何河壑:“嗯,與上古黃金時代相比,的確少得可憐。”
方寸知又說:“再說了,修士們的壽命都長,至少能活二三百年,如此積攢起來,十多萬真覺得少了呢。”
何河壑卻忽然對項小牡笑嘆道:“說起來,咱們那甩手師父還真是什么都不講啊,小師弟居然連修真界最基礎的情況都不了解?”
項小牡:“是啊……看來大師兄也深有體會~,你也是被師父這么坑過來的?”
何河壑:“呵呵呵……其實師父人挺不錯的,除了甩手以外,沒啥大毛病……”
……
就在幾人說著閑話的時候,旁邊有不少散修在現場結伴組隊。
各大小門派的修士們自然是與同門結伴,散修們就得自己聯絡,或者在現場臨時結伴。
項小牡八個人算是親友團,站在一起,儼然成一隊,所以一時也沒人過來求組。
大多數修士也都不認識他們,平時,散修們以及小門派們都是各自修煉的,不可能整天互相交游。
而昨天去渠流觀看挑戰的修士是少數,大多數都選擇了今天直接來世界碎片這邊,所以大多數人都不認得項小牡和何河壑。
這時,有兩個散修在人群中穿行,四下里尋找合適的散修隊,順便看看有沒有熟識的面孔。
在走到項小牡八人近旁的時候,其中一個散修“咦”了一聲,認出了屠搏漠。
“呦,看這是誰?搏漠道友!好多年沒見!”
屠搏漠愣了一下,隨即也認出了這位修士。
此人名叫肖隴淘,是個小散修,從前與他有過幾面之緣。
屠搏漠便也笑著打招呼:“哦,是隴淘道友啊,的確很久未見了,一向可好?”
肖隴淘嬉笑著走過來,隨意一抱拳:“還好還好,我還是老樣子,你我差不多有三十多年沒見了啊,你如今混得怎么樣?又升了一階?兩百年前,和你剛認識的時候,你只比我高半階,嘖嘖~,這時光飛逝,現如今你可把我甩下一大截了,我還在四品徘徊著呢!”
搏漠散人揖手謙虛道:“慚愧~慚愧~,可能我運氣略好一點而已。”
肖隴淘見屠搏漠謙和,反而更大聲笑道:“聽說,這些年你一直抱著何家的大腿,怎么樣?大腿香不香,跟著何家有什么好處?聽說,前十來年你接了個長期大任務,就再不見你露面了啊。”
屠搏漠和樊量豪師徒聽到這話,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了,這事從肖隴淘的口中說出來,怎么就覺得變味了呢?
而且這道友是怎么回事,好久不見,本應是寒暄問候、客氣幾句的事情,說話怎么就這么難聽呢?
但他們師徒一下子又不知道該怎么懟回去……
何河壑站在旁邊,嘴角掛著一絲冷意嘲笑。
項小牡當然聽出了此人話中的意思,也聽明白了,那個大任務指得就是讓樊量豪和織簇暗中守護自己,于是他跨上前半步,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就是你說的那個長期大任務,請問有何指教?”
肖隴淘當即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