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十幾個修士顯然是一個門派的,穿著統一的青色長袍,而另外八個人則是散修。
兩隊人似乎都沒辦法進入這個山洞。
而那八個散修對門派的修士似乎還有排斥情緒。
項小牡在空間中俯瞰下方:“這幾個散修也是投靠了怨靈的吧?九州的叛徒還不少呢。”
這時方寸知又正經起來:“投靠怨靈的人,大多都是看不到什么希望的,想借機會能有新的出路。但九州共有十多萬修士,叛徒畢竟是少數,還是可以保持樂觀態度的。”
這一次,他們沒有隱身,也沒有布設法陣,七個人加上焰御天,還有兩個隱身的女修士,一齊直接落地。
那群散修們見了項小牡等人,就更皺眉頭,本來只有一波人和他們爭此處的資源,怎么又來了七個?
話說,剛才通知的另一隊散修為何還不見來?
落地之后,項小牡發現,果然,門派的修士想和散修們合作,八個散修卻冷言冷語,陷入了僵持。
這時,其中一個散修看到了項小牡和焰御天,高聲驚訝道:“嘿,那位是不是聚靈宗的徒弟?只有他能騎得起屬性那么好的靈鳥!”
門派修士那邊,也有人立即認出了項小牡和何河壑。
認出項小牡和何河壑和人,都是昨天在渠流觀,觀看過挑戰的。
項小牡則假裝不知道那些散修們已經背叛了九州,還上去樂呵呵地打招呼:“各位前輩們好,各位道友們好。”
“呵~”散修們全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
而門派修士那邊,為首的一位走過來,對項小牡等人施禮:“道友們好,我們是木寂山、木寂門的,小門派,幾位可能不太耳熟。”
方寸知以及屠搏漠皆一齊客氣道:“聽說過。”
“貴掌門一向可安好?”
雙方客套了幾句,互相通了姓名,介紹了一番,這期間便把那八個散修晾在了一邊。
木寂門的帶隊弟子名叫謙不競,說:“我們發現了這個洞窟,猜測里面的東西應該沒有被損毀。地面上皆是災變之后的廢墟,那么,若想尋找遺留下來的資源,必然得在山洞中、或者地下尋找。”
他的這個思路很清晰。
謙不競繼續說:“所以,我們想打開這個洞窟的門進去看看,但眼下還不得其法,幾位道友幫忙來看看可好?”
方寸知便很積極地問:“遇到什么麻煩了?”
旁邊那八個散修冷眼看著,見他們人多,也不好意思明著爭搶,其中一個散修悄悄拿出黑色的老款手機,顯然在發短信叫人。
謙不競說:“我和師弟們試過好幾次了,發現這個洞窟門口的守御設置的比較精妙復雜。你們看,門口有三個石質雕像,它們看似是石雕,但其實是靈符守衛一類的,倘若原主人在的話,用口訣應該就能開啟石門,但我們不知道開門的口訣。”
他身邊的師弟也說:“我們的語言肯定與這個修真文明的語言完全不相通,所以肯定無法用口訣開門。”
謙不競點頭:“于是我們試著強行破門,但這三個石雕很厲害,我們只要一靠近,它們就會攻擊我們,如果只遠遠攻擊其中任何一個石雕,另外兩個也會過來圍攻我們。還有,三個石雕如果聚在一起,就會發動撼山動地式的大招。”
項小牡幾人都看向洞窟門口,只見三個石雕成鼎足之勢,守衛著洞窟,它們的臉分別面朝左右和正前方,背后則是厚重的石門。
“所以說,你們十幾個人,被三個石雕圍攻了?”
謙不競:“是的……而且被圍攻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