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逐月再次隱身,與項小牡他們一起走。
何河壑說:“要不,接下來我們去看看何家那邊的情況吧?”
方寸知贊同:“嗯嗯,事不宜遲,萬一那些叛徒們人多法力強,把何家人都放成風箏了,我們還得趕過去救他們。”
何河壑:“不,萬一他們真把何家人放風箏了,我就趕過去看他們的笑話。”
項小牡樂了:“大師兄,這一點你和師父挺像的。”
“怎么講?”
“你和師父一樣嘴硬。”
“不不。”何河壑搖頭:“完全不是一回事,你早晚會明白的,師兄我是真的想看何家人被放風箏,在天上嗷嗷亂叫,那樣才解氣。”
項小牡:“……”
話雖然這樣說,他們還是按照織簇所指的方向,追蹤著散修,盡快飛到了何家人所找到的那處遺跡。
到了那個地方,從空中往下看,果然是非常大的一個遺跡,看樣子,這地方從前應該是一個大門派。
而在山門外的廣場上,肖隴淘那七個人正在與何家人纏斗,另外八個散修也隨后趕到,十五個散修果然一下子就略占了上風,把何家幾個人圍了起來。
肖隴淘一直隨身背著的那個巨大的水泥墩子此時放在一旁。
不等何家人呼叫求助,方寸知和搏漠散人等四人都已經毫不猶豫地沖上去幫忙。
項小牡也拿出了一對古空錘,騎著焰御天準備沖過去,何河壑卻喊住了他:“師弟,還有量豪道友、織簇、逐月,你們幾人境界低,就不要過去湊熱鬧了,他們能應付得過來。”
同時何河壑懸停在空中,一副好整以暇準備看熱鬧的架勢,完全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
項小牡說:“師兄,這不太好吧,聚靈宗只有我們兩個弟子,你若實在不想去就算了,我過去友情協助一下,意思意思唄?放心,我會注意安全~。”
何河壑遲疑了一下,沒有繼續阻攔項小牡,但堅決攔住了樊量豪、織簇、以及綺逐月三人。
項小牡騎著焰御天直沖過去,這一次,終于能把四個月辛苦修煉的錘法盡情施展出來了!
昨天在渠流觀的對戰臺上,主要還是以策略取勝的,打得不夠酣暢肆意!
他和焰御天心有靈契,采用游走戰術,東一錘西一錘,打幾錘之后,就立即飛到空中換一個目標,絕不盯著同一個散修拼命,惹得那些被他錘中的散修都很抓狂。
肖隴淘正與另外兩名散修,圍著何家一個名叫何曾去的小輩纏打,眼看著就要把他抓住,可以綁起來拖到天上去放風箏了,結果就在這時,空中冷不丁地沖下一個方寸知,唰唰幾道劍氣,逼得他們接連躲閃后退。
正退了兩步,身后又是一陣風聲,緊接著一錘就錘中了他的肩膀!
這特么……
肖隴淘直接被打懵了,心里一串怒罵,努力穩住身形之后一看,這不是聚靈宗、還有方家那小子嗎?
他們不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么?此時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