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金葉子和金瓜子弄個兩小袋就行了,剩余的,還是換成銀票吧,自己人,互相照顧。”
上千兩金子,攜帶起來,太過麻煩。
錢舵主無力吐槽,要銀票也好,省得折騰了。
不多時,鄧神秀要的財貨就準備妥當了,他輕輕松松,在腰間纏了,向錢舵主一抱拳,“錢兄放心,我收錢肯定辦事,等我通知,你們做好配合就是。”
“配合,還要配合什么?”
“你真當兄弟是來要你金子的?岳麓書院真要開辦下院,不立在你望冷峰,總得選別的地方吧。”
“那你要我們如何配合?”
“現在還不清楚,無非是我觀山望氣時,需要你們震動山氣,你們等通知就是了。”
錢少卿和張師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疲倦。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咱們現在去找兩位莫兄,把酒言歡吧。”
錢少卿心碎的跟什么一樣,還把酒言歡。
張師爺道,“不打不相識,鄧兄過門是客。舵主,咱們該做這個東道。”
錢少卿立時醒悟,張師爺是想借機探探鄧神秀的底。
“報,有客造訪。”
一名隨侍忽然闖入,高聲稟報。
張師爺懵了,錢少卿一臉黑線,他辛苦打造的大智分舵防御重地,現在竟有成公共廁所的趨勢,誰都特么能來上。
“哪里來的客人,到底怎么回事。”
張師爺怒喝。
通報的隨侍嚇了一跳,顫聲道,“他們中有一人持拿雙龍令。”
錢少卿大驚,雙龍令乃是雙龍堂堂主蔣干成的招牌,大智分舵就分屬于雙龍堂之下。
蔣干成向來珍視雙龍令,絕不輕易送出,這是什么情況。
“他們幾個人?”
“一共三人,持拿雙龍令的,好像姓謝。”
“舵主,對上了,蔣堂主曾送往淮東侯府送了一枚雙龍令。”
張師爺念頭一動,沖鄧神秀抱拳道,“神秀兄,情況你也見了,看來這酒你是喝不成了,不如你先行一步?”
鄧神秀道,“這怕什么,都是自己人,等接完了客,咱們再一起喝。”
說著,他大手一揮,西側帷幕上掛著的一枚斗笠飛入他手中,轉瞬,他將斗笠在頭上罩了。
錢少卿一臉無語,這人也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仔細一想,姓謝的和鄧神秀有梁子。
這檔口,鄧神秀不肯離開,想一探究竟,也在情理之中。
錢少卿打定主意,謝家的渾水他懶得蹚了,就是蔣干成下令,他也有辦法拒絕。
鄧神秀愿意在這兒,就讓他在吧。
不多時,那隨侍迎了三人進來。
“錢舵主,張師爺,久仰大名,在下謝偉陽,乃是淮東侯家臣,在侯府曾見過蔣堂主,早聽蔣堂主說過二位大名。今番到此,也是得了蔣堂主指引。”
謝偉陽賣相比謝塘強了不少,長身闊面,身形雄壯,氣度不凡,一看便是武道強者。
自我介紹完畢,謝偉陽又指著他左側高大中年介紹道,“這位是威遠侯府二公子夫人的家臣,名喚柳朝先,江湖名聲極重,喚作奔雷手。”
說著,他又一指右側儒雅中年道,“這位是岳麓書院的執師張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