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神秀暗道,莫非是因為自己煉化龍氣,這家伙受了刺激。
豈料,他的意識才加持震寰珠上,震寰珠劇烈震顫起來。
刷地一下,源源不絕的龍氣從鎖靈瓶中冒出,投入鄧神秀胸口,鄧神秀趕忙扯開衣衫,便見那金光繞著震寰珠游走,一點點沒入。
任憑他怎么用靈力攝住那金光,也阻止不了金光拼命往震寰珠中灌入。
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個多時辰,鎮國龍氣才停止從鎖靈瓶投出,他趕緊封死鎖靈瓶,好容易積累的鎮國龍氣,只剩了十分之一。
震寰珠吸飽了龍氣,周遭覆蓋一層薄薄霧氣,甚是詭異。
他鬧不明白震寰珠這是要鬧哪樣,觀察良久,沒有結果,索性暫時不管。
飽餐一頓后,他出艙室,耳畔生風,擰腰避開,一掌拍出,啪的一聲響,和偷襲之人對了一掌,連退數步。
定睛看去,偷襲他的不是楚狂歌又是何人。
“好小子,暗勁巔峰了。”鄧神秀大贊一聲。
楚狂歌笑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吃我一拳。”他再度展開身形,朝鄧神秀攻來。
鄧神秀沒和楚狂歌交過手,只知道這家伙天賦異稟,這一交手,他立時倍感難受。
別看楚狂歌的修為和他還差著一個大境界,可這家伙舉手投足間,勁力奇大,再是普通平凡的招數在他手中也能爆發出莫大威力。
即便他施展赤炎掌,也占不到絲毫便宜,反倒被壓在下風。
“堂堂大統領,也不過如此嘛。”楚狂歌得意大笑。
“好小子,癩蛤蟆上秤盤,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嗖地一下,鄧神秀解劍在手,一招劍蟒才出,就抵住了楚狂歌咽喉,楚狂歌才拔劍在手,根本沒有出劍的余地。
楚狂歌臉上寫滿了震驚,眼泛異彩,“這是什么招數?咦,你的劍……”他看出鄧神秀的劍不對。
鄧神秀收劍,一言不發,長嘯一聲,轉過身去,海風吹動他的衣袂,飄飄有出塵之氣。
“好個臭屁的家伙。”楚狂歌身形一晃,攔住去路,“話沒說明白,走什么走。”
鄧神秀道,“想學劍法就直說,繞什么彎子,也不用你三跪九叩的拜師了,只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楚狂歌瞪圓了眼睛,他對武學興趣極大,一直苦于沒有名師。
即便是練了些破爛招式,到他手里也發揮出了超乎常人的威力。
如今見了鄧神秀的神劍,如何不激動。
鄧神秀道,“凡是該顯著我的時候,你小子往后稍稍,忍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