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安東上班時見到號角日報門口堵了一群同行，先是一驚，隨后那叫一個腦闊痛。
“安東先生，對于網上的說法，請問你承認嗎？”
“你是不是蝙蝠俠？”
“蝙蝠俠全球票房突破6億，而紐約前不久的大陸酒店事件，也有一位現實中的蝙蝠俠現身，你們之間是否存在聯系？”
一幫記者圍著剛下車的安東，連珠炮似的發問，好像不把他掏空就不會讓他走。
“各位，蝙蝠俠只是個巧合。”
安東實在沒辦法，停下腳步，對著一幫懟臉的屏幕，苦笑道：“布魯斯·韋恩只是我創造的一個角色，現實中沒有這個人。而為什么現實里會出現一個蝙蝠俠，我只能認為，他認同我對蝙蝠俠的一切構想。”
“那你怎么解釋蝙蝠俠在大陸酒店干掉的那些殺手，其實是來對付你和號角日報的？”
這些記者可不怕你否認，就怕你不說話。
只要你說話，什么都好說。
“還有，為什么你剛到舊金山，蝙蝠俠也出現在了舊金山，并且親手將生命基金會創始人，卡爾頓·德雷克，送到警察面前……”
“安東先生，能解釋一下嗎？”
記者們接著問。
“這只是個巧合。”
安東攤攤手：“巧合這東西，再怎么解釋，都很難說得清。”
這句話說完，他不再開口回答任何問題，直到走進號角日報大樓，才徹底隔絕了記者的問話。
號角日報內，貝蒂見到安東為了應付記者，搞得一頭汗水，忍不住嘲笑道：“安東，這是我見過你最狼狽的樣子。”
“如果你能給我倒杯咖啡，我會很感激你。”
安東瞥她一眼，想到門口的記者，十分頭疼。
他發現自己低估了蝙蝠俠的影響力。
目前，系統空間內，蝙蝠俠的粉絲值，已經突破了1400萬。
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值。
不要忘了，他之前還花了998萬購買了蝙蝠俠的主模板。
如果把這1400萬粉絲值，等量兌換成其他英雄人物的模板，或許距離另一個馬甲的目標就不遠了。
而這1400萬的粉絲值其實并非毫無用處。
至少，在他化身蝙蝠俠跟其他對手戰斗之際，無論是戰甲還是裝備都有損耗。
那時，粉絲值就又有了用武之地。
當然，目前來看，1400萬怎么都夠用了，更別說，這個數字還在源源不斷的增漲。
“雖然早就預想過蝙蝠俠的身份會成為一個眾所周知的秘密，但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快！”
安東揉了揉太陽穴，沉吟片刻。
雖然現在網上輿論普遍認為他是蝙蝠俠的可能高達百分之八十，但好歹還有一部分人打死都不相信他是蝙蝠俠。
否認一個事實的最好辦法，是切斷事實間的聯系。
眼下支持者最大的證據，就是蝙蝠俠和號角日報的聯系太深。
其次，他出現在哪里蝙蝠俠就出現在哪里。
這兩大事實給了人們遐想、推理的空間。
要切斷事實，前者很好辦，一直否認就能推給巧合。
后者，則需下一番功夫。
安東靈光一現。
他忽然想到，過幾天吉姆會在洛杉磯舉辦一場晚會，那時自己肯定會在媒體的注視下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