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云提起裝滿了食物的鐵皮桶道:“哎,你能和我說說你們都是什么人嗎?也是我們中國的軍統中統?”
那軍官笑了一聲道:“這里哪有什么軍統中統,我們是德共,德國**,與**那個什么民社黨可完全是兩回事啊,**恨我們比恨猶太人還厲害呢。”
雷震云沒接他的話,因為在這一瞬間,雷震云突然想到了胡蘭畦,她雖然是**少將,但現在看來,恐怕也是個**啊。
不行,不能再問了,想到這里他一把拽過科赫夫人就想扭了她的脖子,但那個軍官卻回頭道:“不要殺她,她還有用。”
雷震云不解的道:“這種人渣還能有什么用?”
那個軍官冷笑道:“有大用,這個女人只要活著,希姆萊和馬丁鮑曼就能互相牽制對方,就是我們今后最好用的把柄。”
原來科赫夫人的那通給馬丁鮑曼的電話到底起了作用,馬丁鮑曼只是向希姆萊一提出這個要求,希姆萊就馬上答應鮑曼,不在追究科赫夫人的罪責了,但這只是表面上的現像,希姆萊一答應鮑曼,馬上就派出了精干人員來詳細調察科赫夫人的一切,好在將來用作打擊鮑曼的武器。
在黨衛軍里,一把手希姆萊和他的副手鮑曼向來是面合心不合,兩人都有一股自己的勢力,常常在暗中斗得頭破血流,希姆萊早就想置鮑曼于死地了,但鮑曼在元首那里的圣眷不亞于他,他一直沒有辦法能把鮑曼處置掉。
不但處置不了鮑曼,最近希姆萊的小尾巴還被鮑曼給揪住了,希姆萊手套換兜子弄來的那個情婦,外號叫小白兔的海德溫,自從丈夫莫名其妙的失了蹤之后,就被婆家給趕出了家門。
希姆萊憐香惜玉,就在外面租了間房子把他的小白兔養了起來,可是他管海德溫叫小白兔,也確實是把她當兔子養的,不但每天都是青菜蘿卜,租的那間屋子也真跟個兔子窩的大小差不多。
時間一久,海德溫的老爸趕過來看望女兒時才發現了這么個情況,她老爸當時就急了,但又恐懼希姆萊的權勢和陰毒,只得對希姆萊道:“你們的事我不管,但你讓我女兒過的是什么日子啊?你還算個男人嘛?”
希姆萊被人家老爹指責得啞口無言,因為真的是人家在理,自己這算什么事呀?給不了婚姻還給不了個稍像點樣的存身之處?
可是希姆萊是真沒有錢啊,他不貪污,更加不利用手里的權力去敲詐勒索,每月開的那點工資都是全數上交養家糊口,自從有了小白兔的陪伴,希姆萊都琢摸著要再回去賣雞了。
他是真窮啊,又被小白兔的老爹給逼得沒了辦法,就哭了半宿之后趁著半夜在黨衛軍的保險柜里偷了八萬馬克,準備通過一些操作再慢慢把這些錢沖帳給報銷進去。
可是他這番操作卻還是被鮑曼給發現了,但鮑曼卻沒去元首那里揭發希姆萊,相反的還讓自己的夫人去陪著海德溫,在希姆萊弄到房子前,把海德溫安置到了鮑曼自己的家里。
希姆萊差點讓鮑曼的這些舉動給嚇了個腦出血,鮑曼這是表面示好,內地里卻是打算要他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