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曼笑著擺手道:“準許準許,我是小時候跟著父母到的中國,他們在長沙開了個診所,一直到10歲才離開的中國,我喜歡中國,在那還有好多好朋友呢。”
雷震云笑道:“怪不得你的中文說得這么好啊。”
哈特曼傲氣的一仰頭道:“我還會背一整篇的《論語》呢,還有《道德經》,我老爸說,中醫是非常玄妙的一門學問,要想學好中醫呀,首先就要學會《道德經》。”
雷震云不知道這個哈特曼說的是真是假,《道德經》他也在爺爺的教導下背過,但卻真沒往中醫上聯想,現在他的主要問題是東拉西扯的不讓他問自己為什么在德國當兵的事,所以就問他道:“那你怎么沒像你老爹一樣去當個醫生啊?中國還真是缺少好醫生呢。”
哈特曼呵呵笑道:“我更喜歡我母親給我指的道路,是她教會的我開飛機。”
雷震云故做驚呀的道:“你母親教會你開飛機的?她……她真是太了不起了。”
哈特曼驕傲的道:“那當然,我的母親還創立了一個飛行俱樂部呢,該說說你啦,你怎么會來德國當兵呢?”
雷震云趁這個時候早把瞎話編好了,所以對他笑道:“我是上一回世界大戰時,旅歐中國勞工的后代,我是生在中國的,后來又隨家里人來的德國。”
哈特曼皺眉道:“那你怎么會來德國啊?我知道20年前到歐洲的那批中國工人,但留在歐洲的中國人去的都是英,法這些國家,做為戰敗國的德國,是沒有戰勝國的人來的。”
雷震云笑道:“這不是在德國賺的錢多嘛,中德合作的最多,所以需要的翻譯人員也多,我父親就是德文翻譯,在西門子公司。”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雷震云在潛艇上和門格勒東拉西扯時知道的,今天可巧就用上了,哈特曼連連點頭道:“對,對,你說西門子公司我就明白了,可是……你怎么會是黨衛軍啊?還是元首旗隊?”說罷指了指雷震云腰間帶著的元首旗隊短劍。
雷震云還真沒想到對方有這么一問,他連元首旗隊到底是個什么玩意的概念都沒有呢,更不知道自己換上的是元首旗隊的制服,所以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雷震云反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哈特曼想了想笑道:“沒有,一點問題都沒有。”
哈特曼說沒問題,是因為真的就一點問題都沒有,黨衛軍的組成極其復雜,其中的徳國人很少,絕大部分都是外國人,細算起來,只是亞歐兩個地區就有30多個國家的人加入了黨衛軍部隊,所以冒出雷震云這么一個黃皮黑眼的面孔來并不奇怪,只不過雷震云居然加入的是黨衛軍里的元首旗隊,這個就稍稍有點怪了,可是也不算怪得過份,因為元首旗隊的選拔也是從黨衛軍里挑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