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羅妮卡怒道:“你活該,沒一槍崩了你就算你命大了,下車。”
望著舉槍瞄著自己的維羅妮卡,哈特曼舉著雙手苦笑道:“如您所愿,我親愛的女士,您……您能把名字告訴我嗎?”
維羅妮卡一把將他推到車下,開著卡車就走了,她的目標是去荷蘭,從阿姆斯特丹自己準備好的船上去愛爾蘭,這個行蹤如何能告訴哈特曼?
雷震云此時已經跑到了鎮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等著天黑呢,只要等到天黑,他就可以再潛回去了,地點就是密秘警察那個辦公樓,那里算得上是鎮子里最好的建筑了,黨衛軍的指揮所很有可能會設在那里,就算里邊不是高級人員,官也一定不會太小,也只有他們那樣級別的人才能問出點東西來了。
希姆萊是帶著一肚子邪火進入的秘密警察辦公樓,這里暫時就被他當作指揮部了,一到這里,他就把帶來的大部分黨衛軍士兵全都派了出去,主要目的地就是山中的那個不見底的山洞,鎮子里外全都找遍了也沒見雷震云的蹤影,難道他躲在洞里沒出來嗎?
樓下只有四個黨衛軍守衛著門口,他帶的人雖然有200多個,但分布到山洞和小鎮的各個交通路口之后就有點不太夠用了,所以一向膽小的希姆萊也只好只留下四個警衛。
現在的他焦頭爛額坐立不安,靠坐在椅子上撫著發燙的腦門一個勁的嘆著氣,元首閣下一直對這個中國妖兵沒什么興趣,自己這段時間沒少建言讓元首閣下去測試一下這個妖兵,可卻都因為有這樣那樣的事給耽誤了,直到昨天,元首同意要見一見測試一下這位妖兵時,這位妖兵先生卻跑了。
元首的話就是命令啊,如果自己不能如期讓元首見到這位中國妖兵……后果到不會太嚴重,因為以他與元首閣下的親密程度,元首不至于會把他怎么樣,但別人呢?鮑曼那個渾蛋會怎么干?戈林,戈培爾這兩個狗娘養的雜碎又會在元首面前說自己什么?
一想到這個,希姆萊就不寒而慄,可是那個妖兵又跑到哪里去了呢?想得頭皮都要炸了的希姆萊脫下外衣又摘下小眼鏡扔到桌上,起身走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想洗把臉,可就在他低頭彎腰的擰開水龍頭把水抹到臉上時,雷震云卻出現在了他的背后。
希姆萊都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覺得后腦勺上挨了一家伙,當即就兩腿一軟的癱到地上,雷震云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將他拎到便池處往蹲坑處一扔,希姆萊稍微有些緩醒了,剛掙扎著要往出爬,卻被雷震云用手槍頂著腦門又跌回到便池處。
希姆萊摘了眼鏡等于半個睜眼瞎,他看不清楚雷震云的模樣,只是影影綽綽的看到一個穿著德**服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但頂在腦門處的手槍他卻知道得很清楚,所以立刻舉起了雙手。
雷震云用手槍頂了頂他的腦門道:“你是什么人?”
希姆萊腦筋急轉,他不知道自己是誰?那他就不是德國人,恐怕也不是盟軍派出的什么殺手,但自己只要報了真名,可就真要死在這堆大糞里了。
所以希姆萊咽了口唾沫道:“馬丁……馬丁謝爾曼。”
雷震云不認得希姆萊,不然就是用把指甲刀也得把他宰了,他現在還想問出阿沾他們的下落呢,所以就笑道:“馬丁先生你別緊張,我說話算數,只要你老實交待,我保證不殺你。”
希姆萊不住的點頭道:“行行,你問吧,我什么都說。”
雷震云道:“你們到這里是干什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