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云頭一次有這種演講的經歷,所以他還真有點小緊張,正搜腸刮肚的琢摸著怎么能說得文明一點,再顯得自己博學一點時,突然瞥見眼前的金屬臺反光,然后就看見反光里有個人正拎個棒子狀的東西要打自己。
雷震云猛的轉身掏出手槍,那個女播音員一看到手槍就啊的一聲癱到地上,雷震云一看她這么模樣都不忍心打她了,只是用槍口瞄著她,做出兇狠狀道:“你知道你現在該做什么嗎?”
播音員嚇得渾身哆嗦著連連點頭,然后就開始脫衣服,雷震云一愣,他沒明白對方要干什么,但等對方把里邊的襯衣都脫掉時他可真急了,擺手讓她停止后趕忙把外衣扔到她身上道:“你……你你,坐那里別動就行。”
這女人的腦袋里都想的是什么?雷震云指了指屋角,示意她離自己遠一點之后,剛想接著拿起麥克風噴,突然聽到大門被人連續敲響,來了,還挺快,自己這個癮還沒過足呢呀。
播音室里是完全密封的,連個窗戶都沒有,雷震云順手摸出顆手雷一拉弦,拉開門栓的同時順手就扔了出去,外面的人全都發出一聲驚呼,雷震云順手關門之后往墻后一蹲,等爆炸過后端起沖鋒槍就跳出屋外。
圍堵住播音室的是一群廣播電臺的保安,軍警已經得到消息了,但卻還沒趕到,這些保安人員都是一群三四十歲的男人,有家有口誰都不愿意真和人拼命,又加上門里居然先出來一顆手榴彈,所以這些保安當即一哄而散,只有兩個被擠倒炸傷了的還留在原地不斷哀嚎。
**在國內給警察配的只有短槍,像電臺保安這樣的人,配的只有警棍手拷和老虎指,現在一看對方拿的竟是沖鋒槍,就全都躲得連個影兒都不見了,只有保安隊長手里有一支手槍,大叫著蹲在墻角命令其他保安過去圍捕,可別的保安沒一個按他說的做的,喊叫的聲音卻引來了雷震云,驚愕之中連槍都沒開就被雷震云一槍托砸昏過去了。
跳出窗戶之后,雷震云迅速跑向他出來的那個樹叢,但他卻沒馬上鉆進下水道里,而是先跑到墻邊引燃了一枚炸藥,然后借著樹叢的掩護迅速跑回下水道邊上,趁著墻邊炸藥的爆炸又鉆回下水道中。
**的軍警幾乎在爆炸出現的同時趕到了電臺大院,這一聲爆炸當即將他們引到被炸毀的外墻處,一個個順著豁口就追了出去,可是追誰呀?這些軍警很快就停在路上不知該怎么行動,其中一個軍官轉身又跑回廣播大樓,開始訊問那些保安和播音員。
雖然他們問清了雷震云的長相特征,但他們再怎么全城搜捕也知道,怕是抓不到這個亞洲人了,電臺事件的影響太大,沒有幾分鐘,元首帶著雷霆震怒的電話就打到了希姆萊那里,希姆萊被嚇得是全身癱軟由別人舉著電話才聽完的,他連疼都忘了,此時的他已經迅速做出了判斷,不是鮑曼在有意坑他,因為這個事件一出,他和鮑曼都同病相連的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元首的雷霆剛過,鮑曼的電話也進來了,兩個人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后,希姆萊問道:“不是你干的?”
鮑曼怒道:“我還想問你呢。”
希姆萊又是沉默了一陣才道:“咱倆現在都有大麻煩了,如果處理不好……。”
鮑曼也耐下性子道:“你養你的傷,別再給我下絆,咱倆有帳也今后再算,行嗎?”
希姆萊道:“好,用到我的時候你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