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英國人做的香腸也沒那么難吃,至少也是肉的,比起在國內時連點油花兒都漂不起來的伙食,好的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比鬼子的伙食還要好,如果中國兵都能吃上這種東西,也不至于打起鬼子來都沒力氣了。
雷震云就這么在倫敦塔里住下來了,每天好吃好喝的養著身體,沒事還能和赫斯扯扯蛋閑聊一陣子,赫斯雖然是**黨魁之一,但在為人方面還是很不錯的,生于富豪之家又受過高等教育,見多識廣,這幾天里給雷震云講了很多各種趣聞,著實的讓雷震云大開了一回眼界,當雷震云聽說,連那本《我的奮斗》都是他代為執筆紀錄的之后就更加吃驚,但等他一問起為什么赫斯會被抓進這里之后,赫斯就又不說話了。
關押的這段時間來,雷震云是唯一的一個能和他說說話的人,所以赫斯極為珍惜這次機會,生怕雷震云走了,因為雷震云和他不一樣,不是被關押著的,他的門永遠被大鎖鎖死,而雷震云的門根本就沒上過鎖。
雷震云在傷口好一些之后,就披著衣服開始在倫敦塔里閑遛蹭腿,由于伙食好,照顧得也周到,雷震云不但身體恢復的很快,整個人也眼瞅著肥白了一圈,腰上大腿上的肥肉都出來了,雷震云從小到大都沒長過肥肉呢,自己用手捏過之后不禁苦笑,自己還有個當兵的樣了嗎?
七天之后,分別的日子終于是來了,這天晚上雷震云和赫斯正湊在一起叼著煙閑聊扯蛋等晚飯時,一個30出頭穿著軍裝的女人卻走進了他們監房的走廊,雷震云和赫斯同時意識到,這恐怕就是他倆分別的日子了,赫斯趕忙從地上蹦起,跑到自己的桌子旁從里邊翻出幾包煙道:“雷,這個帶去,我……我沒什么別的能給你了。”
雷震云接過之后摘下自己的手表道:“這個留給你吧,不管仗怎么打下去,我也認你這個朋友。”
赫斯苦笑道:“再上戰場時小心,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那不丟人的。”
雷震云笑了笑,跟他握了握手之后剛想跟著那個女人走,那個女人卻瞪了他一眼道:“把煙放下,你不需要帶這個。”
雷震云道:“這是朋友送的,你們可以檢查,檢查完之后再給我就行。”
那個女人不耐煩的道:“放下,你一會還回來呢。”說罷竟然從身后抽出一只小教鞭,打了雷震云的手一下。
雷震云這才將煙放到自己的桌上道:“我只拿一包,自己留在路上吸行嗎?”
那個女人道:“不行,從現在起你不能再吸煙了,三個小時內都不行。”
被這個女人帶出去之后,雷震云就被塞進一輛小汽車中,再下車的地方居然是個澡堂,接著就有男仆樣的人將雷震云引進澡堂之內,如同刷牲口一般的把他從里到外都洗了個通透。
雷震云長到這么大都沒洗得這么干凈過,渾身的香味兒都熏得他有些頭暈了,他問一直站在一旁的男仆這是要干什么,但男仆連理都不理他,只是一個勁的告訴那個搓澡的,讓他給雷震云洗干凈。
等給雷震云都洗了個通透,就開始張羅著給他換衣服了,全都是裁剪合適衣料高級的西裝,還有各種白襯衫和各種樣式的皮鞋,等把雷震云都打扮好之后,站在鏡子前的雷震云都認不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