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呂臨他們,
王槐回到海州市人社局辦公室。
她的辦公地點并不固定,真就是救火隊員哪有事兒到哪,各地人社局都是他們的辦公地點。
這件事到如今并沒結束,
這只是開始。
接下來她要分析這次事件的經過,找出內因,追蹤境外入侵力量,并把經過,想法和接下來的行動策略形成書面報告提交給上面。
一想到這些王槐就感覺頭皮發麻!
媽了巴子!
我為什么要寫這些鬼東西啊!
就不能給咱配個秘書嗎!
王槐回到辦公室就把鞋踢掉,然后抱著膝蓋一邊搓腳丫一邊抓耳撓腮寫報告。
這一寫,
就到了凌晨兩點多。
也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王槐接通電話:“誰啊。”
電話那頭:“我,阮文。”
王槐:“嗯?怎么說?”
阮文:“我想加入你們。”
王槐摳腳丫的手一頓,好笑道:“這么快就反悔了?”
阮文說道:“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我渴望力量。”
為此可以承受任何代價!
但她不想讓老何呂臨他們擔心。
王槐挑眉,心想這小子有故事啊……但在類似事件上,他們只能順勢引導,不能強行規定。不然就算他們拒絕了,這些已經被異常纏住的涉及人員也會自己找到其他渠道獲取非凡領域的知識。
所以,
與其讓他們野蠻生長,不如納入組織的監管,讓他們有序和諧的發展。
所以王槐摳完腳丫就拿起電子煙狠狠吸了口:“行,晚點我會發些資料給你。然后有不懂的你可以問我,也可以到當地社保局或圖書館找相關人員詢問。”
阮文:“……謝謝。”
王槐呵呵道:“這可是條不歸路,想好喔。”
阮文:“我明白。”
她說的很堅決,
但王槐卻搖頭。
不,
你不明白。
你遠不知道這條路上的未來有著怎樣的坎坷和磨難——比如她腳上這萬年不愈癢到鉆心的爛腳氣!
她又狠狠抽了口電子煙,噴出濃郁的煙霧道:“那就好。”
阮文:“記得替我保密,謝謝了。”
王槐:“好。”
掛斷電話,
王槐繼續摳腳寫報告。
只是沒多過會兒,就有另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望著那串號碼,
王槐忽然覺得,今晚可能安生不了了。
她接通電話,果然電話那頭傳來傳來熟悉的聲音:“我是韓笠。”
王槐:“嗯,什么事?”
韓笠:“你們的話,有辦法讓我變回男人嗎?我們家可是三代單傳……”
王槐:“有是有……”
韓笠:“那就行了。”
王槐:“……”
她把跟阮文說的一套又說一遍后就掛斷了電話。
但這這次她沒去摳腳寫報告,反而把電話擺在桌前等待起來。
果然,
沒多久后,手機又響了起來,里面傳來鬼鬼祟祟的聲音:“喂?我是何幼安啊,我想問問就你們那些東西里有沒有那種,就是……能讓男人死心塌地愛上你的方法啊?”
王槐:“???”
我是阿拉丁神燈還是海底的老巫婆?
你們一個兩個要求還挺花是咋回事?
這一宿舍的可真踏馬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