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禹急忙房放下手里的刀,走過去扶起他:“怎么樣?嚴重不?”
“嘶!還好,只是麻了一下,不怎么痛。”張靈犀試著握緊拳頭,麻痹感來的快去的也快,十多秒后他手掌就恢復正常了。
“點火的話用刀可以試試。”
莫禹把刀具交給他,張靈犀接過去后看了下,接著雙刀互砍,頓時一溜火花閃爍。
“如果找不到其它點火工具,這個勉強也能用。在碰撞中動能轉化為熱能,火花實際上就是金屬碎屑在釋放能量,點燃煤氣應該不成問題,但是這種辦法有點危險。”
莫禹拿回刀具,再次問出剛才的問題:“你真的是動物學的嘛?”
同樣都是在大學里的,為何你如此的秀呢?
“我老家在農村,我爺爺以前是鐵匠。”
行,這解釋,我無話可說。
莫禹聳了聳肩,把刀別回腰帶上,這里有兩間臥室,他轉身走入另一間去搜尋。
這一間臥室看上去就沒剛才的大了,而且擺著的也是單人床,莫禹注意到床頭柜上的相框,走過去拿起來。
相框腐朽不嚴重,因為是在密封的室內,也沒有蟲蛀,只是玻璃上覆蓋一層厚厚的灰塵。
隨手在邊上的爛被子擦擦,把灰塵抹掉,看清了相框里的照片。
這是一家三口的合照,都是金發碧眼,父母和只有**歲大的女兒,三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等會!為什么是金發的?’莫禹猛地反應過來,這里的建筑風格偏向自己的家鄉,可住的卻是金發的?
不!不對!
他重新認真考慮,發現自己好像是陷入一個誤區,光憑建筑風格,他下意識把這里就當做是家鄉那邊了。
可實際情況是,這是個沒有分裂的大陸板塊,就算語言習俗人種都相似,可發展卻又截然不同。
也就是說,在這里住的,什么人都有可能。
他放下相框,開始搜索物資,但是只有個臟兮兮還沒壞的單肩書包。
不過在知道這是小孩子房間時,他就有所預料了。
“有什么發現嗎?”張靈犀手里提著個行李箱走進來。
莫禹默默搖頭,問道:“從哪找到的大家伙?居然沒腐爛掉。”
“在床底下發現的,還能用,可以拿來裝我們找到的東西。”
張靈犀把牛皮行李箱放下,行李箱的帶子已經完全硬化了,扯不出來,兩人干脆用刀具把帶子弄斷。
反正這種牛皮行李箱除了帶子固定,在提把的位置還有個鎖扣,帶子斷了不礙事。
行李箱內部因為密封的好,所以挺干凈,還有著股略微刺鼻的氣味。
“樟腦?”莫禹聞到這氣味第一時間就辨別出來了,因為他的衣柜里也有放這種東西。
“難怪沒被蟲子什么的咬壞。”
仔細看就會發現,箱子內部底面有些不明顯的白色粉末,這肯定就是樟腦粉了。
雖然沒找到水,但能找到放置物資的容器也很好了,畢竟雙手能拿下的東西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