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那我知道了,回去我就交給他。”
“不,我想要的是另一種交予的方式。”
莫禹開始講述烏鴉的計劃,莫雪聽的眉頭直跳,這算是什么奇葩計劃?
“你這個計劃,是酒喝多了想出來的嗎?”
“這個確實有點無法理解,但用這種辦法把水晶交過去,才是最保險的。”
莫雪沉默許久,手中把玩著水晶,在考慮這件事的安全性。
幾分鐘過去,她一把握緊水晶,抬起頭說:“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是有條件的,你要告訴我,那天救我的人,是不是你。”
“不是。”
“那我拒絕。”
莫雪說著就把水晶放下,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別介啊!換個問題好嗎?咱換個簡單點的。”眼看對方這么決絕,莫禹連忙伸手拉住她胳膊。
莫雪盯著他的口罩,忽然有另一個想法了,于是說:“你把口罩解開,讓我看看你的樣子。”
這下子,莫禹沉默了,他收回手摸摸臉上的口罩,隨即用認真的眼神看著她:“咱們來談談第一個問題吧,關于那天晚上救你的人。”
“你長的很丑嗎?”
她這下子好奇起來了,寧愿回答第一個問題,也不想露臉,莫非是很丑?
“不,只是因為我是見光死晚期患者,露出自己的臉給別人看,會感覺要窒息一樣。”莫禹一本正經開始胡謅,反正現在絕不能露臉。
莫雪嘴角一抽,抬手指著自己腦袋:“你覺得這個是什么?”
莫禹:“多肉的豬豬腦袋?”
“想死嗎你!”聽見這個回答,莫雪立刻怒目而視,淑女形態瞬間垮塌,氣呼呼地說:“我的腦袋沒落在家里!里面裝的也不是水!你那個理由騙小孩呢吧!”
“反正你只需要知道那個答案就夠了吧。”
莫雪壓下激動的情緒,重新坐下去:“對,我知道那天肯定是你對吧?”
莫禹無奈聳聳肩,靠回沙發上:“對對對,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就那么確定是我呢?”
聽到他承認了,莫雪臉色露出笑意,抬手伸出食指點點自己的鼻子:“氣味,你們兩個身上有相同的味道,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當時黑袍人扶我起來的時候,我就聞到了。”
莫禹馬上抬起手臂,把鼻子貼上去,衣服上確實有股淡淡的香味。
可這股味道不仔細聞,不容易察覺出來。
“你這鼻子還挺靈,現在知道了,可以幫忙了吧?”
“可以,但你身手那么好,我哥怎么打得過,你這個計劃有漏洞。”
“身手差?”仿佛聽見什么好笑的事,莫禹面上一樂,拍著自己的胸口:“前段時間我還被他打傷了呢,你還認為他差嗎?”
“你,你在開玩笑吧?他能打傷你!?”
想到那個沒事就宅房間打游戲,從來不運動的哥哥,把對面這個和巨大野豬較勁的人打傷,莫雪就覺得這簡直不可思議。
離譜程度好比幾歲的小孩赤手空拳把一個成年人給打倒。
“看來他隱藏的還挺深啊,不過等會你就能看到了。”
莫禹拿過放在旁邊的包,從里面拿出麻繩:“那就開始吧,麻煩你表演下自己捆自己,我動手不太方便。”
莫雪:“......我出一千塊,你表演個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