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再次沉默,對于胡霽的問話充耳不聞,最后,胡霽也只能放棄了。
因為自己這位朋友就是不說,總不能硬逼人家吧。
等喝完茶,她和白井椎名閑聊一會,就打算告辭了。
“稍等,這位客人,請你暫留一下,我有點話要對你說。”
白井椎名伸手攔住要起身的莫禹,隨后轉頭說:“胡霽,你先在外面等等吧。”
“什么話還要避開我說?難道你想搶人?就算再饑渴也不給,他可是我的人哦~”
對于胡霽的調笑,巫女沒有一點異樣表情,這不禁讓前者感到無趣。
“行吧,那我去外面等著,你快點哈。”
等她出去,巫女站起身,走到莫禹旁邊跪坐下來。
“你的名字是?”
搞不懂對方想干嘛,但胡霽能把自己單獨留在這,那么想來是相信這個巫女不會對自己怎么樣,所以他也就老實回答了。
“莫禹。”
聽到他的回答,巫女抬起手,輕輕按壓在莫禹的胸口:“每個人的命運就像一條線,可能是直的,也可能是彎曲,可最終都會在某處斷裂。”
“但你的,我卻看不到斷裂的終點,它延伸向無法用言語說清的地方,仿佛一切的開始,一切的結束。”
莫禹聽的滿頭問號,壓根沒辦法理解對方到底在說什么。
“你到底要表達什么?”
巫女收回自己的手,從懷里拿出一個御守,交給莫禹:“這個給你。”
“這是什么?”莫禹接過這個好似鏡囊的東西,感覺有點像夏安然給自己的平安符。
“御守,用你們那邊的話來說,也就是平安符。”
“噢~平安符啊,那謝謝啦。”
莫禹把御守塞進口袋,剛要起身,就看見巫女伸出一只手到自己面前:“怎么了?還有啥事嗎?”
“誠惠,三十萬。”
三十萬日円?有點小貴啊。
莫禹掏出錢包,剛從里面拿出錢,就聽到對方又補充一句。
“是你那邊的貨幣。”
莫禹拿錢的動作頓時僵住了。不敢相信地抬頭說:“我那邊的貨幣三十萬!?”
得到巫女肯定的答復,他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難怪沒人參拜,原來這里是個黑神社!’
......
正在門口無聊等待著的胡霽見到莫禹走出來,迎上前去,卻發現對方面色有異。
“怎么啦?一副好像踩到狗屎的表情。”
莫禹眼角抽動,黑著臉對她說:“注意點形象,還有,你這個朋友以前是不是開黑店的?宰人也太狠了。”
“哈?她宰你什么了?”
莫禹捏著御守舉起來,滿臉郁悶:“一個御守三十萬,簡直比搶錢還輕松。”
“三十萬!?憑什么!”
胡霽猛地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驚呼一聲。
“你也覺得太貴了吧?”
“貴個毛線!”胡霽露出憤憤不平地表情,沖神社里面大喊:“憑什么賣他才三十萬!賣我要三個億!你這是歧視我嗎!有本事出來單挑啊!”
莫禹:“......”
原來,我不是被宰的那個啊,真正的冤大頭是旁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