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些不知所謂的人!”
直面萬余人的劇孟只是搖了搖頭,然后他緩緩的將玄冥巨劍抬起。
“橫斬!”
話落,他手中的玄冥巨劍緩緩的向前方撲來的敵軍蕩去,速度真的很慢,招式也是相當的樸素,就是一記普普通通的橫斬,普通到是個正常人看兩眼都能使出來。
“轟,轟,轟!”
可就是這么一記普普通通的橫斬,卻能生生將空氣切的爆碎,滾滾的氣浪圍繞著巨劍轟鳴。
一道恐怖的玄色刀芒于氣浪中閃現,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劇孟前方的潰軍們襲了過去。
“噗嗤,噗嗤,噗嗤!”
少頃,令人聞之牙酸的血肉爆碎之聲在劇孟前方響了起來,數百名潰軍只來得及看到一抹玄色光亮,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那場景格外的血腥,數百潰軍被刀芒當場切成了一攤碎肉。
溫熱猩紅的人血和腥臭難聞的馬血交織在一塊,人的軀體同馬的碎尸壘在一起。
這一幕對其余潰軍的刺激可想而知。
“那……那是什么啊!”
“這……這!”
其余潰軍目睹了自己同袍的慘烈下場過后,皆是身形一頓,不敢在向劇孟沖去了。
這太恐怖了!
前面那人只是動了動刀,自己這邊就稀里嘩啦死了數百人。
“要么從我面前滾,要么讓我將你們一個個殺光!”
劇孟的語氣同他的面容一般平靜。
他的話語之中沒有絲毫水分,他可是在朝歌之內唯一能砍翻三頭炎龍的男人。
他的話語雖然很平靜,但在此刻潰軍的耳中卻無異于是一記響雷啊。
“怎么辦?”
被劇孟一人所攝的保夏軍潰軍們,此刻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
畢竟就在剛剛就有數百人被面前的那個男人,一刀切成了碎肉。
麾下軍隊的猶豫、遲疑加劇金緒心頭的不安,他在潰軍身后聲嘶力竭的大吼道:“你們怕什么,他只有一個人,他在虛張聲勢!”
“你們只要能殺了他,我一定奏稟圣上為你們請功!”
他是不太敢面對劇孟的,所以他打算讓手下這些炮灰盡可能的消耗劇孟。
“媽的,干了!”
“他只不過是一個人而已!”
在金緒的鼓動之下,數百名西夏軍士紅了眼睛,他們一邊叫囂著,一邊向劇孟合圍而去。
他們周遭的西夏士卒就有人肯出頭過后,便也叫囂著向劇孟沖去。
“蠢貨!”
望著前方猶如潮水一般涌來的敵方潰兵,劇孟神色一沉,無窮無盡的氣勢自他周身向外擴散而去。
“嘭,嘭,嘭!”
瞬時間,數十名朝他撲來的西夏輕騎兵自戰馬之上墜落,這些墜落之人都有一個統一體征,就是面容青紫,他們是生生被那恐怖氣勢給壓死的。
其余向劇孟沖來的潰軍雖然沒有窒息而死,但他們的狀態卻是相當的差,個個是面色漲紅,幾乎喘不過來氣,一身戰力走了八成還多。
“冥怒!”
只身立于千軍萬馬之前的劇孟,輕吟了一聲,隨之其手持的玄冥巨劍之上泛出了幽幽的玄色光芒。
玄色光芒將劇孟映襯的仿若地府里的閻羅,他雙手握住玄冥巨劍,而后向前方奮力斬去。
“轟!”
是時,一道泛著玄色光芒的沖擊波出現,那沖擊波聲勢極大,范圍也極大,足以籠罩數千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