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忽然,凄厲的慘叫之聲自那堆吐蕃盲人群落中響了起來,只見發出慘叫的那位全身上下長滿白色膿皰,而后白色膿包一一破裂,惡心的膿水汩汩流出,他的死法和那些沒有自戳雙眼的人如出一轍。
他只是第一個,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吐蕃人身上開始長出了白色膿皰。
有幾個聰明的馭火者,在臨死之前似乎是回過味了,他們無一例外全部抬頭惡毒咒罵:“卑鄙惡毒的漢人,你們都不得好死!”
如果他們那個時候眼睛還能用的話,他們就可以看到虛空之中的那條冥土毒蟒的眼睛中正閃爍著極具人性化的嘲弄之色。
前后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五千名馭火者全部死絕,死法那是異常的慘烈。
眼睜睜的目睹了這一切的白豹王潘羅支,此刻再難維持他那所謂的王者風度。
其肥碩油膩的面容之上此刻布滿了密集的汗水,他想要跑回城中,躲避漢人鋒芒,但由于他的身軀過于肥胖,所以他根本就跑不動,只能于原地眼睜睜的看著那位黑煞神領著如魔鬼一般的鐵騎兵向他快速靠近。
“不,不!”
“本王絕不能俯首待斃!”
“我怎么能死在這里,我可是白豹部的王啊!”
潘羅支不甘心就這么死去。
他是白豹部的王,從一出生他就被白豹部的吐蕃人頂禮膜拜,享盡榮華富貴。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就死那?
“你就是白豹部的王嗎?”
手持兩柄水磨竹節鋼鞭的尉遲恭居高臨下的看著如一只肥碩的大白蟲子一般不斷扭動著身軀的潘羅支。
數百名手持精鋼馬槊,雙眼冰寒的玄甲騎此刻已經將潘羅支團團包圍了起來。
“沒錯,我就是當代白豹王。”
潘羅支仰視尉遲恭,語氣干澀無比。
“好,那就沒錯了!”
尉遲恭確認了潘羅支的身份過后,自顧的點了點頭,然后抬起了手中的兩柄水磨竹節鋼鞭。
見狀,潘羅支的面容霎時間變得慘白無比,他于原地扭動嚎叫著:“你……你不能殺我!”
“我是白豹部的王!”
“留著我,比殺了……!”
其最后一句話還未說完,尉遲恭手中的兩柄水磨竹節鋼鞭已經重重的擊打到了他那肥碩無比的腦殼之上。
瞬間,他的腦殼便如西瓜一般爆碎了開來。
“留著你的廢話去給閻王說吧!”
將水磨竹節鋼鞭收回的尉遲恭最后暼了一眼潘羅支那跟馬賽克一樣的尸首。
潘羅支身死過后,所有參與了此次戰斗的吐蕃人全部如墜冰窟,而后他們的心理防線迅速土崩瓦解。
在然后戰場之上的吐蕃人便開始了大規模的投降。
王都死了,還打個屁啊!
一萬一千名白豹重甲騎兵放下武器投降!
四千余名吐蕃重甲長弓手繳械投降!
統領白豹重甲騎兵的吐蕃勇將突力施沒有投降,他戰斗到了最后一刻,身披大小數十創而死。
白豹部的核心武力力量于這場戰斗之中大部被剿滅,小部分投降,但有兩條大魚跑了。
赤累、阿多羅,他們搶在侍衛親軍司攻入白豹城之前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