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間臥室里,小藍田被小李連華用繩子捆住了手,被栓在床邊。
“哥哥,是藍田做錯了什么嗎?”小藍田睜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一臉的驚恐。
“沒有,妹妹沒有做錯什么,可是妹妹的媽媽做錯了,明明已經是我爸爸的妻子,我的后媽,上街的時候居然還敢撩別的男人。”小李連華湊近小藍田,撫摸著小藍田的臉說道。
“既然是媽媽做錯了,那被懲罰的不應該是媽媽么?”小藍田不解,為什么被懲罰的會是自己。
“哥哥只是想告訴妹妹,隨便撩其他的男人,是下賤的!你既然是她的女兒,也有下賤的基因!”李連華依舊撫摸著藍田的臉,臉上帶著笑,卻讓藍田無比恐懼。
小藍田想要后臺,可是卻動彈不得,對方的手心是暖的,可是她卻覺得自己的心是冰的。
一雙溫暖的手在小藍田這里,卻是無比地灼熱。她感覺自己像是撲進了火里的飛蛾,貪婪一時的溫暖,被灼燒得尸骨無存。
“妹妹要乖,要像小貓咪一樣乖。你以后只能是哥哥一個人的小貓咪,知道了嗎?”李連華笑著說道。
“知道了。”小藍田哽咽著回答,她無法逃脫,只能任由自己被李連華擺布。
“乖巧”一詞,像是一個無形的籠子,就那么將小藍田禁錮。
“喵嗚!”黑貓的叫聲再一次傳到藍田的耳朵里,藍田從回憶中清醒,可是她依舊在夢境里。
藍田看了看手里拉著的項圈,它禁錮住了變成狗的李連華。
“哥哥你可曾想過有今天?”藍田笑了笑,那個笑容就像之前李連華牽住她的時候一模一樣。
藍田將變成了狗的李連華拉出臥室,外面不是客廳,居然是一個巨大的金色鳥籠。
“籠子,這東西還真是適合哥哥你呀!”藍田咬牙切齒地說道,然后將變成狗的李連華推進籠子里,關上了門。
然后就在藍田關門的那一刻,兩邊的景物瞬間置換,藍田居然變成了關在籠子里的人。
李連華脖頸上的白色項圈突然脫落,然后變成一根羽毛飛進籠子里,落地之后變成了一位戴著銀制鳥嘴面具的白斗篷鳥人。
這次白鳥人手里拿著的,既不是木棍也不是弓箭,而是一根白色的皮鞭。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皮鞭落到了藍田身上,藍田伸出去擋的右手胳膊上,是一道醒目的鞭痕。
只一鞭,就打掉藍田一千點血量,也就是全部血量的四分之一。
同一時間,門外的小廣場上,那些白鴿都變成了戴著銀質鳥嘴面具的鳥人,它們想要闖進屋子里,可是被那些十字軍騎士們擋住了。
柔軟的皮鞭揮出,在金屬盾牌上發出響亮的聲音,那些能讓藍田輕松掉血的鞭子,此刻在十字軍騎士們這里毫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