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抱歉抱歉,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貓,那個我給大家賠償好不好?擾了各位的雅興,實在是不好意思。”藍田說著就想要跨過水流逮玄墨,可是那條水流有些寬敞,藍田穿著那裙子根本跨不過去。
“來者皆是客,無妨!相遇即是有緣,賠償就罷了,小娘子與吾等一同曲水流觴可好?”那位被玄墨叼了魚的長胡子老者撫摸著自己的胡須詢問藍田。
藍田自然是不能拒絕的,因為玄墨告訴她新一關的任務就在這里。
“可以,不過我的詩做的可能不是很好。”藍田用手把玩著花球說道。
“那小娘子就入座吧。”那位白胡須的老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藍田只好坐在他旁邊。
“君特兄,別以為忽悠來一個小娘子,就能逃過喝酒的懲罰,該你了!”一旁一位頭上帶著桃花的花白胡須的老者催促道。
“這小娘子是新來的,那就從小娘子這里開始吧!這小娘子生得俊美,在下可否有幸為小娘子做幅丹青?”一位頭上戴著野豌豆花的白須老頭說道。
“公謹兄一見花一樣的小娘子就想做畫,小娘子勿怪。”名為君特的老者替他的好兄弟解圍道。
“依我看這作畫是假,逃酒怕才是真!”頭上帶桃花的老者笑瞇瞇地說道,他看了藍田兩眼之后又打趣道:
“小娘子著實嬌俏,老手頭上這花都比不過小娘子,這衣服也不同尋常,這等好看的小娘子怕不是河伯的新娘。”
“陶翁說話一向如此,小娘子莫要往心里去,來來來,喝酒喝酒。”君特解圍道。
“沒事沒事,我本來就是河伯的新娘,只不過長得不好看被退回來而已。”藍田也和他們一同說笑。
“怎會?我看是小娘子生得太過于俊美,這何伯夫人生氣了,才不敢將小娘子留在那河中。”一旁一位穿著灰衫的老者笑盈盈地說道。
“那吾等敬河伯新娘一杯?既然小娘子新加入,那就重新開始吧!”桃翁不再打趣藍田,藍田只好接過玄墨給她叼來的酒杯,恭恭敬敬地接了一杯白須老者給她倒的酒。
酒杯是金屬做成的,杯口部分還粘了油漬,顯然是玄墨不小心弄上去的,藍田白了玄墨一眼,可還是一口氣就將酒喝完了。
“小娘子海量,不愧是河伯新娘!”一旁的白須老者夸贊藍田道。
新的曲水流觴開始了,彎彎曲曲的水道里被放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擺放著一杯酒。
酒杯是從君特那里開始的,他推了一下托盤,托盤一直順著水流往前,或許是他的力氣有點大,轉了一個圈,在藍田面前停下了。
藍田端起酒杯,發現酒杯下面壓著一張小紙條,紙條上面寫著“紅楓”二字。
“以紅楓為題,做一首詩或是一首詞都行。”君特撫摸著胡須,笑嘻嘻地看著藍田,還補充道:“小娘子若是不會走時,將這杯酒一飲而盡即可。”
“若是做得出詩,那小娘子可得一份吃食,之前小娘子的貍奴吃了烤魚這事兒,就作詩來補吧!”
一群大部分都頭發花白的老者,這會兒個個都撫摸著胡須看著藍田,等著藍田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