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放下了手里的夾子,看著米妮“柏醫生,你難道不記得嚴護士了嗎?您不是把她的臉都毀了嗎?”
“啊?”米妮沒能忍住,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小護士往米妮的傷口上,蓋上紗布“柏醫生,院長就是這樣說的,說您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我也相信您。”
“到底,是怎么回事?”米妮也不信柏瑕會做這樣的事情,都忘了昨天想好的,要偽裝好柏瑕這個人。
“發生了什么事情,您自己不知道嗎?”米妮抬頭,要不是看著小護士一臉平靜,不然米妮還覺得她在諷刺柏瑕。
“我想聽一下,這件事情在局外人眼里的是什么樣子的。”
小護士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是一年前才來醫院的,但是每一個護士前輩,都跟我說過一句話,那就是絕對不要惹心外科的柏醫生您,至于為什么,還是最近李護士告訴我的。說您三年前,把淡鹽酸潑在了嚴護士的臉上,雖然鹽酸的計量很低,但還是對嚴護士的皮膚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嚴護士一怒之下就辭職離開了。”
“鹽酸?”米妮歪著頭,她只記得,在一些帶有腐蝕性的清潔劑里,會用到這個。
“恩,據說這個嚴護士,掉了一層皮,特別可怕。”小護士靠近柏瑕,跟說八卦一樣小聲的說道。
但當她意識到,這個八卦說給的人,就是這件事情的當事人后,立刻就沒了聲響,推著自己的手推車“那個,柏大夫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就先回去了。”
說著,那個小護士一溜煙的不見了。
米妮從床上站起來,一側的衣柜里,有柏瑕入院時穿的衣服,米妮拿出來放在床上后,這是一件絲絨裙子,散發著淡淡的光,穿在身上,肯定是大方典雅,可是再結合自己剛才聽到的故事,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這是柏瑕會做的事情。
柏瑕,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米妮坐在車的后座上,褚隼開著車,透過后視鏡觀察著從上車起,就低著頭的米妮“柏大夫,您是有什么事情嗎?”
“褚,褚隼,你知道嚴護士嗎?”
“嚴護士?您的哪一位同事嗎?”
米妮搖搖頭“我也沒有頭緒。”
“看來您真的是累壞了,到家以后,您就休息吧,這一周的時間,非必要的事情,我就不再打擾您了。”
“柏…湯先生會來嗎?”米妮突然意識到,她根本不知道柏瑕的家在什么地方,而且更不知道湯汮和柏瑕住不住在一起,要是住在一起,一對相愛的男女,會做的那些事情,自己可怎么辦?
“湯先生還是住在位于荔灘的家里,而你從一年前搬到湖區后,湯先生就很少會去您家里找您。所以他應該不會來吧。”褚隼是最了解柏瑕和湯汮的人,兩個人前天晚上吵了一架的事情,他也最早的察覺到了。
“湖區?”米妮想著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那不就是海笙的富人區湖區公寓的簡稱嗎?
“前面就是了”褚隼在柏瑕的臉上看到了困惑“您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