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拉他”齊淮澄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側身站在了湯汮的面前,他雖然沒有湯汮高,但卻雙腿岔開,穩穩的站著,微微頷首看著湯汮“你敢打我嗎?”
二人的關系劍拔弩張,米妮拉住了湯汮的胳膊,他的拳頭再次蜷了起來“我或許在你們面前,不是甲方,可是在今天這樣的局面下,我不能…”
“別說那么多漂亮話”齊淮澄有些粗魯的打斷湯汮的話“你,打我啊。”
“你是不是找打?”米妮搶在湯汮開口之前,伸出了手,她握手為拳,拍打在齊淮澄的胳膊后背上“你是不是找打,我還沒見過有找打的人,你要是找打,我可以從現在一直打你打到天黑,不過是跟你做個生意而已,至于侮辱人嗎?你要是用甲方的身份壓制湯汮,我就用我女性的身份壓你,你要是敢阻撓湯汮和楓華的生意,我就到處去說,你因為挨了女人的打,懷恨在心,我打,我打,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米妮雨點一樣的拳頭落了下來,雖然沒用什么力氣,但奈何密度極大,柏瑕的身體有很好的運動細胞,尤其是手也快的出奇,她打的齊淮澄只是縮著脖子的想躲,可怎么也躲不開。
齊淮澄向后退一步,米妮向前走一步。他有些慍怒,退到柱子上后,他局促的回頭看,發現已經無路可走,只得伸手抓住了米妮的手,湯汮也總算是“想起”把米妮拉開,但是米妮感覺到湯汮低著頭正在偷笑,米妮又把拳頭落在他身上“你也爭氣點,這樣的狗東西,那里用的著我出手教訓。”
齊淮澄怒極,顧不得周圍投來的異樣的目光,吼道“你,你這個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恩,我不可理喻怎么樣,你還打我不成?”米妮被湯汮攔抱著,但還是伸長脖子給齊淮澄。
齊淮澄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情緒“我是不能打你,但是這餐廳里到處都是監控,我今天就可以讓我的律師對你提告,你就等著收傳票吧。”
“是你挑釁在前,你這么做實在也太惡劣了。”湯汮雖然也被米妮的一番操作逗笑,心里的氣也消了,但他還是意識得到問題的嚴重性,別的不用說,只要剛才那段視頻被流出去,處理不當對柏瑕的人設就會有很大的打擊。
“你讓他去告,我就賭他今天告不了我。”米妮依然氣沖沖的回應著齊淮澄,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找打,你找告。湯汮,湯先生,這可不能怪我惡劣了吧。”說著,齊淮澄掏出手機,但他也僅僅是想要嚇唬一下眼前這個無比囂張的女人,于是又強調了一遍“你現在,立刻給我賠禮道歉,我或許可以放你一馬,可是如果你要還是冥頑不靈,我現在就讓律師去告你。”
湯汮抱緊了米妮,怕她情緒失控,但是米妮卻冷笑了一聲,推開了湯汮,學著齊淮澄剛才的動作,奈何齊淮澄實在是太高,她只是抬著頭看著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們打個賭”
“什么賭?”
“我就賭你,今天告不了我。”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說著,齊淮澄解開了手機鎖,就要打給律師。
“慢著”
“怎么,知道害怕了?”齊淮澄得意一笑,誰知在米妮的臉上,依然是不忿之色“我就問你,到底賭不賭?”
“賭什么?”
“如果你今天告不了我,我就沒必要跟你賠禮道歉,你,還得老老實實的給我回會議室,把會給我開完。”
“那如果我把你告了呢?”
“隨便你處置。”米妮揮了揮手臂“怎么樣,賭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