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漢生見姚文魁起來氣勢,心里很高興,他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
“大奎呀,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這次匈奴作亂,是因為朝中出了奸細,有人里通外國,才造成這樣的結局。
我已經暗中派人,把幾個有嫌疑的人員都秘密的監視了起來,這回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把朝中的奸細和亂黨臣子一并的掃清,還我朝百姓一個百年的安寧,哈哈。“
姚文魁聽到亂黨臣子,他沉靜了下來,看了眼皇上,若有所思的說道。
“皇上,謝謝你派鄭鐵林大人,暗中解救我,要不這次還真的難逃金王府的算計。”
皇帝明白姚文魁的意思,知道姚文魁擔心什么,他是被金王府傷害的不淺,心里一定對金王還有芥蒂,誰讓金王是自己的皇叔呢,是誰也會這樣。
“哈哈,大奎呀,你不要有什么顧慮,事到如今,我就和你攤牌吧。
金王府的事情,我說是我安排的你信嗎?
我為了查出奸細,用你當餌,演了一場苦肉計,你吃的苦,都算在哥哥身上好了。
哈哈。“
姚文魁有點丈二和尚,滿臉的懵逼像,什么情況呀,這一切怎么會是皇上安排的呢?
用我當餌,上演苦肉計。
難道說,皇上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故意把自己送到金王府,釣出金王這條大魚嗎?
皇上這樣和姚文魁說,自然有他的用意,他已經原諒了皇叔,也不想讓姚文魁對金王有什么芥蒂,對朝廷來說將相和,才是穩定的長久之計。
皇上看了眼懵逼狀的姚文魁,哈哈大笑起來,故作神秘的說道。
“哈哈,大奎,我就知道你會有疑問,我讓你見個人你就明白了。“
皇帝說完,站起身來,向殿外喊了一聲。
“來人,有請皇叔。“
姚文魁徹底的有些傻眼了,他與母親被宣進殿時,明明看見了金王被綁了出去,怎么又把他放了,看來人家還是一家人呀,畢竟人家有血緣的關系,嗨,做為臣子的,只能任命了,狗屁為了百姓,還不是你們自己家的事。
姚文魁心里正罵著狗皇帝,金王笑著走了進來,表情很輕松的跟皇上和姚文魁打起了招呼。
“生兒,姚將軍,你們研究好了什么時候發兵了嗎?
老夫可有點心急了,這出戲一定好看,可以編教科書了,哈哈哈。”
姚文魁見金王這樣說,更是有些不解,他們什么事情都清楚,就自己被蒙在鼓里,這有一種被人賣了的感覺。
皇上與金王對視了一眼,扭頭看了下姚文魁,哈哈笑著說道。
“哈哈,皇叔辛苦了,讓皇叔受罪了。
趁姚將軍在,我們就把事情說清楚,免得姚將軍心里有顧忌。“
皇上說著,示意二人坐下,親自端起了茶壺,給他們倒了杯茶說。
“大奎呀,你下武科考場的時候,我就認出了你,后來通過我的恩師,了解了你的身世。
我把你安排到皇叔的府上,就是想找出奸細,沒想到,還真的把大管家這條大魚給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