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諷刺,一個能讓濟南王為其效力的白身……
這也是戲志才答應原因,張鈺身上,顯然隱藏著非常多非常多的秘密。
而文人對于未知的東西,都會有探索欲。
他當然也知道,這一切可能是張鈺故意引導的結果。
這才更有意思,一個有才華有野心的存在,卻保持著低調……
這個不是更讓人,想要探尋他的秘密了嗎?
然而,當你深陷其中的時候,你就脫不開身了啊!
張鈺在心中默默感慨。文士這種存在,只要找到弱點,對付起來其實真不是很難。
“那到時候,戲某應該如何稱呼道長?”戲志才追問。
“我是一教之主,問題三位并非本教弟子。”張鈺看向三人,“若以后有興趣入教,可以這樣稱呼。至于現在……對了,還要給漢升之子診治來著!漢升,前面帶路!”
黃忠也反應過來,也不怠慢,連忙在前面帶路。
黃敘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早治早好,說不得繼續拖下去,就真的藥石難治。
客房里面,一個婦人抱著一個睡著的嬰孩。床榻之上,還有一個三歲左右的孩童。
當然可能年齡更大,不過久病的關系,看起來比同年齡的人要瘦小。
“細君,敘兒怎么樣了?”黃忠進來,看向婦人,低聲問道。
“好歹是安定下來,沒有前兩天那么糟糕……這位是。”婦人看向張鈺。
此人長得倒俊俏,十七八歲的,她還以為是濟南王的子侄。
“這位是張道長,不僅是濟南王的師弟,更是華佗的師侄。這次便是他,邀請我們過來濟南國的。”黃忠當即介紹,看得出來,兩夫妻相敬如賓,關系很好。
從黃忠一直沒有再娶或納妾,以至于黃敘死后,他這一脈徹底絕后也能看出。
否則若他愿意,就算六七十歲,來個三五個侍妾,生個五六個孩子問題不大。
隨即側身,向張鈺介紹:“此乃拙荊蕓娘,黃某最苦那陣,她與黃某相濡以沫,才熬了過來。”
黃夫人很淳樸,衣服上甚至有補丁。渾身上下沒有首飾,連發釵都是竹制。雙手都是老繭,和張寧一樣,是勞動者的雙手。再看儀容,仿佛四五十歲的老婦人。
看得出來,這些年,她應該吃過不少的苦。
張鈺也大概明白,為何黃忠對她用情至深。
“張鈺見過居士。”張鈺上前見禮,后者抱著嬰孩,只能有些慌張地點頭回禮。
張鈺也只是笑笑,然后來到床榻邊上,輕輕拉過孩童的手,搭在脈搏上面。
憑著他現在的醫術等級,自信就算華佗或者張仲景,也比不上自己。
如果是體虛或者疾病,總有辦法,無非順便提升一下免疫力。
藥物+針灸+運動,他有自信能治療世界上九成以上的病癥。
“只是令郎的病癥……風險很高!”張鈺嘆了口氣。
不是傳說中的肺癆,而是心臟發育不全啊!
在這個時代,基本已經算是絕癥!
“有救?”黃忠當即追問,甚至有些歡喜,華佗和張機都斷言治不了了!
“有救!”張鈺略作遲疑,“手段還是有,且問你們敢不敢賭一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