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那邊,我反而沒辦法湊齊物資。”張鈺搖了搖頭,“這十天,我會在王府待著。再說黃敘的情況,也不適合繼續車馬勞頓。”
“道長所言極是!”黃忠覺得,自己也應該表態,“只要道長盡心,那么事后不管成敗與否,黃某都愿意為道長效力!”
“失敗也愿意?”張鈺饒有興致的看向黃忠。
“那也只是敘兒的命罷了……”黃忠點頭,與其痛苦幾年再死,早死還能早解脫。
“放心好了!”張鈺笑道,“我還指望黃敘長大,然后和你一樣為我效力。虎父無犬子,只要調養得好,黃敘以后的成就必然不比你差!”
“哈哈,承道長吉言!”黃忠笑道,若張鈺的目的真是這樣,那么他必然會盡心盡力。
蕓娘雖然在哄著嬰孩,也有留意這邊的對話。
此刻的她,心中雖然不忍,但也識大體。
或者心里更清楚,黃敘的情況,的確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從黃忠這里出來,張鈺很快就遇到典韋和戲志才。
卻是發現管亥倒在一邊,氣喘吁吁,一副剛被蹂躪過的樣子。
“被蹂躪過了?”張鈺上前詢問。
“很抱歉,屬下不是對手,僅僅在他手下走了三招。”管亥很不甘心,可沒轍。
都二十來歲的人,實力差距居然還能那么大,算是被徹底打擊到了。
“要知道,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張鈺笑道,“典韋,我們兩個來切磋一下?”
“教主這身板,不好吧?”典韋看了看張鈺,有些為難。
這根本不是習武之人的身板,當然也沒有戲志才那么弱不禁風。
可就他的拳頭,一拳頭下去,差不多就沒了。
“沒事,正好我也打算運動運動。”張鈺把外面的道袍脫下,里面是一件普通短打。
在家里當然是短打更舒服,不過為了形象,少不得給自己找了件不錯的道袍。
就如同許多人是顏控,不少人也會從外表穿著和氣質,來判斷一個道士的道行。
比如說,他如果穿著一件破舊但干凈的道袍,同時鶴發童顏,走路帶風的那種。
估計都不需要開口,只怕對面的百姓,都要納頭就拜。
“別看我這樣,這三個月下來,我也是努力練武的!”張鈺稍微比劃幾下,一本正經的說道。
如果不考慮三個月這個時間,說不定就給他唬住了。
“無妨,反正活動活動身子骨。”典韋無所謂,在王府這里呆到無聊,正想解悶。
“典韋,莫要傷害到道長!”黃忠嚴肅的看向他。
若是張鈺受傷,導致做不了手術,甚至發揮失常,那么他可饒不了典韋。
“安心好了,最多一拳,差不多就完事了!”典韋說完上前,隨意朝著張鈺揮舞一拳。
卻沒想張鈺瞬間避開,并立刻深入典韋腹地。
隨即瞄準他的平衡點,僅僅用三分巧勁,破壞他的平衡,使其摔倒子在地。
“不認真的話,倒霉的是誰,我可不保證。”張鈺笑吟吟的看向典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