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些不真實,戲志才居然是太平教信徒什么的……
話說回來,青州兵是曹操在192年收編的青州黃巾組建。
當時戲志才,按說已經是曹操麾下謀主。
實際歷史如何不知道,反正張鈺可以肯定的是,自己這個世界,戲志才就是太平教信徒!
“可問題是,你為什么會沒有被波及?”張鈺追問,去年全國都在抓拿太平教徒。
“當時戲某的好友荀彧,將戲某留在府上。”戲志才搖了搖頭,“說來慚愧,戲某身體一直不太好,拿不動刀劍上不了陣,可能還會拖累大家。
同時文若說,讓我留住有用之身,若太平教成事,我可以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發揮作用。
其實戲某看得出來,他并不看好去年的起事,擔心戲某被波及進去。另外也希望,通過這件事,讓戲某與太平教劃清界限。”
本來就太平教的現狀,他或許已經劃清,可隨著張鈺派人找上門。
再到他發現,張鈺和張角的關系后,才知道自己與太平教,就是一段解不開的孽緣。
“之前戲某怕了,就沒有參加起事。”戲志才起身,向張鈺行禮,“如今見到教主,正好了去心中的遺憾。還請教主,允許戲某重回太平教!”
“沒有參加起事那大半年,可還有頌念太平經?”張鈺卻是反問了句。
“私下無人之時,戲某依然會背誦,天天如此!”戲志才表態。
“只要你沒有背叛自己的信仰,那就還是我太平教徒。”張鈺笑道,“既然沒有背叛過,又何來重回的說法?”
“忠明白了!”戲志才頓時醒悟,頓時變得激動起來。
張鈺更激動,戲志才原本就是太平教徒,早說啊!
真虧自己還不斷催眠,到頭來白忙活半天!
早知道兩人那么容易就入伙,就不用那么謹慎了!
少不得,和他說了句:“不過既然你是教徒,那么這主事的供奉待遇……可沒了!”
“教主那么仁慈,這俸祿應該不會少吧?”戲志才很不正經的問道。
“你這主事,地位僅次于我,待遇當然不會低。”張鈺沒好氣的說道,“不過待遇高不代表俸祿高。看看現在太平鎮,能不能吃飽,還要看秋收收成如何!”
上萬人,僅僅依靠泰山山脈打獵,采集野菜野果什么的,根本不夠!
早些時候依靠劉康的支援,還有就是賣丹藥和符箓的收入。
不過這個到底不長久,還得田地有了產出,才能讓人們安心下來。
“戲某身為教徒,當與太平教同甘共苦!”戲志才表態,“再說以教主的能力和手段,真要賺錢,還不容易?”
“什么都推給我,那這教主夠辛苦的……不如,我退位,你來當如何?”張鈺打趣。
“還請教主高抬貴手,若是讓戲某當這教主,怕不到一個月,太平教就得散了。”戲志才連忙告饒,治政安民還行,出謀劃策更擅長,農耕也懂點。
可要說這賺錢的手段……他真那么擅長的話,也不會貧困潦倒了。
“既然如此,還不快點回去干活?”張鈺抬腿要踢。
后者假裝慌張躲開,然后連忙告退,一溜煙就跑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