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沖著這個,就算為其效死也值了!
張鈺來到地窖的入口處,嘗試在里面開啟。本以為已經鎖上,結果發現上面的沒鎖。
想了想,覺得也合理,誰能保證,自己人不會突然從地窖里面過來。
若是酒肆當時無人,出不來怎么辦?
退一萬步說,若有人要出來,敲了敲入口的木板。正好上面的白天,這入口本來還是鎖著的,酒客難道不奇怪,為什么鎖住的地窖,會傳來敲擊聲?
酒窖開啟瞬間,張鈺突然竄出,僅僅一眼掃過,已經鎖定留守的四個邪教徒。
未等他們反應過來,驟然來到他們面前,一拳一個,將其全部打暈過去。
“留守的……果然都是外圍的,沒什么實力。”張鈺調侃。
其實也不能那么說,大半夜的,都在睡覺,明天說不得還要正常營業來著。
誰能想到,自家酒窖,突然就竄出個敵人,然后實力還那么高強的。
“孝哲(朱明表字),這里四人里面,可有綁你過來的?”張鈺指了指地上四人詢問。
“都有參與!”朱明認了一圈當即表態,若非恩師在場,少不得要踢上一腳泄憤。
“這樣啊……你找點繩子,把其中三個綁了,最后一個,我稍微審問一下。”張鈺聞言點頭,隨便提溜其中一人,重新回到地窖。
主要是不想審問的動靜太大,吵到四鄰。這年頭的隔音效果,真的不太好。
再說這里是別人的老巢,天知道這巡城的士卒,甚至是賊捕掾,是不是他們的人?
來到這里,就要有最壞的打算,那就是整個臺縣縣城,都是蚩尤教的信徒!
不是說悲觀,而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現在小心點,至少會發現其實自己這邊的人還有不少。
可若是想得太樂觀,天知道什么時候,背后被人捅刀子。
整個過程不太美好,審訊這玩意的確需要心理學,可張鈺沒時間和心情玩心理學。
索性用最粗暴的方法,卸掉他兩條腿,將其痛醒,剛醒過來當面捏碎其雙手手骨。
然后慢慢發問,期間還用銀針刺入他的麻穴,如果渾身脫力,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張鈺再次上來的時候,身上有那么點血跡,只能說刑訊這方面,他還是新人,不熟練。
“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想聽哪個?”張鈺微笑著看向朱明。
“這個……”朱明就有些糾結,自己要聽這個干什么,“要不,就先好消息?”
“臺縣就是蚩尤教的起源之地,他們最初在這里傳教,真正的教主也在這里。”張鈺回道,當初曹操抓捕的那個教主,根本是個家伙。
“那壞消息呢?”朱明其實不太明白,那個消息怎么能算好消息?對,或許對張鈺來說是好消息,畢竟這是將邪教一網打盡的機會。
“這教主三年前去洛陽,把臺縣縣令的官印買到了。”張鈺回道。
就如同他猜測的一樣,這臺縣縣令,便是邪教頭子……
可想而知,下面的官吏,怕也和邪教脫不開干系。
難怪這四個綁匪,能心安理得睡覺,原來是身處老巢之中,有恃無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