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讓說起,他想起來了,虎狼藥快沒了,得想辦法再找劉康要點。
十三歲成親的男人,三十歲的現在,沒有虎狼藥,都有些力不從心。
偏偏癮頭還大,一天不發生點什么,只覺得渾身不舒服,脾氣都焦躁起來。
“仁丹怎么樣了?”想到這個,劉宏對這仁丹也有些興致。
“夏季有此丹,中暑之人的確少了許多,就算中暑,也能稍微緩解癥狀。”張讓回道,“若大量配發軍旅,夏季也能發動進攻。”
成本一文一顆,大量生產之后還能下降一些。不過張鈺告訴劉康,這玩意成本兩文。
劉康的意思,這玩意價值五文,畢竟要把儲備和運輸成本算進去,而且低于一千顆那就算了,當他沒說過這件事。
討伐西涼的軍隊,戰兵就超過兩萬,其他輔兵算下來有五萬人。
這每人一顆,就需要五萬顆,若要進一步備用,怕就要十萬顆才行。
“劉康類朕……”劉宏也就笑笑,他小時候跟著母親經商,有些市儈。劉康這嘴臉,反而很對他的脾氣。而且越市儈,人就越沒有野心,這樣的人更可愛一些。
比如陳王那家伙,去年糾集十萬屯田兵,真當自己瞎了還是聾了?
也多虧只是屯田兵,而且陳王也是個憨憨,這才沒有追究。
“只是朕這邊也不富裕……”劉宏清楚,夏季是胡人最弱的時候,這個時候若能進攻,肯定能夠發揮奇效。仁丹那肯定是抗胡利器,奈何這錢怎么出,大司農曹嵩,可沒少在自己面前哭窮。
當然劉宏不富裕也是假的,錢肯定有,可也得哭窮,否則一大堆人惦記著他的內帑。
現在什么情況,那就是錢都不敢存內帑,省得給少府的人惦記。
“把仁丹作為貢品,如何?”張讓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不能買,那可以獻啊!
“幾萬呢!還年年獻的怎么行?”劉宏反駁這個提議,這不是外人,坑了就坑了。劉康是自家親戚,再說他那獻的虎狼藥是真好用。
“要不這樣,先讓他們獻一些,給前線的士卒用,若好用,再決定要不要買。反正距離明年夏季,也還有大半年。”張讓只能換個說法。
“有道理!”劉宏聞言恍然,的確是這樣,這玩意冬季也沒什么用處。
半年的時間,多少也應該有些錢了。
再說從各地收上來的錢也有不少,都是去年討伐黃巾得到升遷的。
其中不知道多少人,其功勛存在問題,只是牽扯比較大,不好細查。
有那么一群豪強,居然打算白嫖他的官位,這可不行!
不細查可以不細查,就是要加錢,沒什么好說的!
至于黃巾少帥的事情,他就拋之腦后了,實在是今年作亂的人太多。
黃巾少帥?父輩叔伯輩都滅了,還怕你個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