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想了想也是,這黃巾少帥好不容易才壓在車騎將軍這邊。
若陳王從校尉直接跳到后將軍,那黃巾少帥怎么都要封為大將軍才說得過去。
更別說此戰,他麾下有不少將軍都有建功,到時候這部分人,要怎么封賞?
“陛下,其實安南將軍,也有操作空間……”張鈺提醒道,“且讓陳王坐鎮豫州,然后揚州和荊州,甚至交州若有戰亂,他都可以去支援,如何?”
“安南,安南……對,安南將軍!”劉辯聞言想了想,立刻滿意回道,那就相當于把權力輻射到整個南方。
至于為什么沒有徐州,想來也是,既然安南管這三州,那安東豈非就是兗州青州和徐州三州?安北就是冀州、并州和幽州。安西就是益州和涼州,司州應該也包括進去。
原來如此,四安將軍,這樣看其實還挺合適的,應該說不愧是太傅!
突然就覺得,太傅是真心站在自己這邊,至少是偏向自己這邊的。
有太傅和老師一起為他效力,就算穩坐皇位……
想到這里劉辯一個激靈,他把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腦海。
他已經認定,除非占據絕對的優勢,否則絕對不要有這種妄想,這樣只會害了自己。
過了幾天,張賁回到洛陽,剛來就進入軍營,再出來,就是偏將張賁,而黃巾少帥已經換回張鈺。少不得說了說這次出征,路上發生的事情,免得明天問起張鈺答不上來。
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回到自己府邸,與趙氏分開兩月,甚是掛念,尤其趙氏還有身孕。
張鈺幫忙診斷過,說這次很大概率是個兒子。
到底已經懷孕五月有余,胎兒在腹中已經開始產生生命磁場。
張鈺把的是磁場頻率,來分辨男女,至于純粹把脈來判斷男女,就算是王誠都做不到。
“奉孝,這次回來,且休整一段時間,不要讓自己太累了。”張鈺看向郭嘉,“以后短期算計就要,不必那么逞強。”
“是!”郭嘉欣然領命,只是還是有些不服氣。大家年紀差不多,憑什么教主能布局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的大局,他卻連幾個月的小局都布不了。
這次嘗試過,其實也沒那么困難,郭嘉很想試試,自己的極限在哪里。
別看郭嘉不露聲色,到底接觸過一段時間,而且也知道歷史上他是個什么人,張鈺斷定他心里必然不服。想想也就算了,畢竟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而且這個世界,也不會因為一個郭奉孝而停止運轉。
批量的人才生產已經開始,到最后肯定是人才過剩。
到那個時候,反而只需要讓大部分人學過知識就好,教育資源,應該朝著真正的人才傾斜。
簡單來說,就是怕太多人才心高氣傲,不肯做體力活,導致中低層職業缺人用……
夜晚,張鈺趁著夜色離開軍營,借助潛行的效果,融入到黑夜之中。一個閃現,人已經回到府邸。外人看來,黃巾少帥還在軍營,黃巾少帥大部分時間都在軍營,不會出來。
換了張賁做不到這個,問題誰讓他是張鈺呢?
“我回來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埃,張鈺笑著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