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病菌的問題,那么多的玩意放在那里,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住的。
不過有一點還是讓人非常驚訝,就是他們出來的位置,都不在發現出入口那里,也有可能是還有出入口沒有被找到。不過也是,之前的出入口里面,都是那些玩意。
屎尿在戰場上的確是上不得臺面的玩意,不過這玩意有用!
胡人經常用這招屠城,甚至會在他們脆弱的骨箭上抹上那些玩意,用破傷風來殺死敵人。
要說細菌戰,草原上的胡人其實最懂這玩意,然后領悟到這一招的那些反賊,也有不少人會用這一招……反正對于他們來說,是否上天和無所謂,能大勝仗才是關鍵!
“看,我們找到了不少沒發現的出入口……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的出入口!”郭嘉笑瞇瞇的看向張賁。
“那我們就收拾收拾吧!”張賁當即下令,這樣的戰爭真就太有‘味道’了。
他不喜歡,甚至有些厭惡,但必須承認,它很管用。只是想到以后打仗,整個戰場屎尿亂飛的樣子,就覺得很惡心。
別說是他,下面的士卒也是捂著鼻子卻把對方擊敗然后俘虜。可以的話,其實寧可把對方給斬殺。或許鮮血的味道,能夠稍微掩蓋那股味道。噢,該死的,別往我身上蹭!
幾百人,這點數量根本不夠,偌大的城池里面,怎么可能只有五百伏兵?于是自然而然的,這幾百人少不得要被嚴刑拷打。
無奈的是,他們表示,他們的隊伍在路上分成了好多股,然后他們被派遣到館陶,在這里進入到地道,作為伏兵。至于其他的到底去了哪里,他們不知道。
為首的只是個軍候,而且還是從士卒提拔起來的軍候,這種人抵抗心并不強烈。
“其他的敵人找不到,我們該怎么辦,我們總不能在這里耗上一個月!”張賁有些頭痛的看向郭嘉。
“敵人不出來,就讓他們出來!”郭嘉笑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我們手里現在有什么?五百伏兵,他們潛伏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說,假裝他們得手,把其他的伏兵都吸引過來?”張賁明白了,“所以說,這才是軍師真正的目的?慢著,只是做到這一步的話,前面那些未必需要做吧?”
“不不,很有必要,畢竟我們要確保,沒有任何人給其他人通風報信。”郭嘉回道。
要么憋死在地道里面,要么被俘虜。想要再趁機離開館陶,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說是那么說,他們能夠另外有隱蔽的出口,那自然會有別的方法離開。
這件事情的發展大概有兩個方向,告訴張賁的是最有可能出現的,畢竟已經避免任何人逃離,但還有一個可能性,很細微,但不代表沒有。
“只是我還是不太放心,得去審問一下那個軍候。”郭嘉補充道。
“不是已經知道得很清楚了嗎?”張賁有些不明白。
“屬下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希望是我多慮了。”郭嘉回道,作為一個軍師,他當然要確保什么事情都在掌控之中。
為此他親自去審訊了為首的軍候,哪怕他很配合,但憑著郭嘉對人心的了解,這個俘虜說話太流利了。他很怕,這個都清楚,問題他交代的事情很流利,仿佛提前背好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