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不呢?”真依挑了挑眉,眼神挑釁。
“拜托,做人要講良心,這把競爭者還是我推薦給你的。”
“我已經付過報酬了。除此之外,你把我卷入和加茂家的風波之中,這筆賬該怎么算?”
在非正面作戰上,真依的腦子要比真希好使不少,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之后越想越不對。
尤其是看到加茂憲紀匆匆從巷道里出來,說要盡快回家的時候,她終于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被這對瞇瞇眼兄弟給坑了?
原本以為只是兄弟之間的問題,就像她們姐妹一樣,卻忽略了這對兄弟的身份比她們姐妹復雜的多。
一個是未來的保守派代表,一個是五條派的關鍵人物,這倆攪在一起,還牽扯到需要用“契闊”約束的事,怎么想都不會簡單。
“我只是個禪院家打雜的邊緣人物,惹不起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們,你說我該怎么辦?”
“什么都不要辦。”明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正因為是邊緣人物,大人物們反而不會在意,你又是禪院家的人,不會有人把你怎么樣的。”
真依承認明理說得有道理,但這話從明理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這么不爽呢。
“是是是,我就是個小人物,不入你們這些大人物的法眼行了吧,但是小人物也是有脾氣的啊,你說我就這么扣下扳機,你會不會看到自己的腦漿。”
說著,還特地用手指在扳機上磨了磨。
“不會,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要試試嗎?子彈打出來算我輸。”明理淡定如初,猶如燕雙鷹附體。
“呿,這都嚇不到你,沒勁。”
真依真把槍移開了,手腕一抖,槍管后段自動彈開,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你是怎么猜到的?”
“蒙的。”
明理一邊說,一邊暗中打手勢,示意達克萊伊不要動。
防人之心不可無,黑暗寶可夢一直都藏在黑暗中戒備,沒有明理許可,誰都別想靠近。
“蒙的這么準,我不信,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術式是什么?”真依重新將槍裝好,再度對準明理的腦袋。
明理夸張地啊了一聲:“什么,你有術式?你不是只會用咒力強化嗎?難道是用來陰你姐的?不行我得趕緊告訴真希。”
“明·理!”
真依那叫一個氣啊,氣那個不懂女人心的混蛋,也氣自己,為什么一次次送上來被他耍弄。
自己真的就那么賤嗎?
“放心啦,不會說的。”明理見好就收,“你姐之前問我關于你的事,我都沒說,讓她自己來找你。你們姐妹之間的事終究需要你們自己來解決,我最多是充當外力推那么一把。”
“不要你假好心。”真依余怒未消。
“那就不說這個,說點別的。咱們的交易僅止于帶話和建議,你今晚這么熱心幫忙,我可以再答應你一件不過分的事,你看如何?”
明理終究不能預測未來,準備得再充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真依會卷進來確實屬于意料之外,明理沒想到她會一直跟著,本以為介紹個渠道,引薦一下就差不多了。
雖然覺得真依不會有事,但風險提高也是客觀事實,明理愿意為自己的失誤做出補償。
“成交。”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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