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咖啡,加七塊方糖的那種。阿理,要不要打個賭,一杯咖啡的時間能不能結束。”
“好——”
“你,你們——”來人,禪院真依,差點沒瘋掉,“——怎么能這樣?外面真的會打起來。”
“就是要打起來才好啊,你不會不知道吧。”
“真希可是一直盼著這一天呢,把這些討厭的家伙全部揍一頓。”
瞥見明理玩味,五條悟拱火的笑容,真依表情微變,最終化為一聲嘆息:“我知道,但我同樣知道,這么做姐姐會留有遺憾,她想通過自己的力量來辦到這一切。”
“真依小姐,請容我說一句。”夏子出言道,“你覺得就算少爺此時不插手,你和你的姐姐就不在少爺,還有五條大人的影響之下嗎?”
沒有兩大特級護著,真希早就被家里抓回去了,真依也不可能活得這么自由自在,從真希踏入東京高專的一刻起,這些事就已經注定。
換言之,真希糾結的這些只不過是自我滿足的矯情。
“我當然知道,但姐姐她……”
真依心中焦急,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行了。”明理沒有讓她繼續著急下去,溫言道,“你愿意為你姐姐發聲就足夠了,如果你能一直這么坦率就好了。”
說完,在五條悟笑瞇瞇的注視中,在夏子小聲的嘀咕“真是的,少爺也太寵她們了”,明理吹了個口哨。
半空中的哈克龍一個轉向,正好接住翻窗而出的主人,將他送到戰場的最中央,禪院甚一和禪院扇的面前,上來就是一句:
“鬧事?”
禪院甚一瞳孔一縮:“精靈……御手。”
禪院扇的表情也緩和許多。
不得不緩和。
惹惱明理的人,不管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沒一個好下場的。
第一順位繼承人禪院直哉當初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被兩人笑話了好長時間,他們可不想落得同樣的結局。
但就這么灰溜溜地退卻,他們同樣不樂意,那么多人看著呢,還都是禪院家的骨干力量。
什么都不做就慫了,日后怎么服眾?怎么和禪院直哉競爭?
你是特別一級,我們也是特別一級,都是根紅苗正,為什么不能搏一搏家主之位?
“我沒有與冒犯‘精靈御手’和訓練家招募的意思,只是小女疏于管教,擅自出走,我作為父親必須要盡到父親的職責與義務。”
聽到禪院扇這睜眼說瞎話卻又站得住腳的理由,明理發出一聲刺耳的哂笑,扭頭看向被美納斯護住的真希,眉毛挑動——確定不要我幫忙嗎?
真希嘴角微微牽起一個弧度,嘴上卻說:“這是我們父女間的事,阿理你不要多管閑事。”
此言一出,禪院扇被壓制住的氣焰迅速反彈,果然是個“好”女兒。
“父女之間的問題,確實輪不到我管。”明理同樣還了一個微笑,“但是,你們是不是忘了,現在是工作時間,真希是我連夜從東京調過來,協助處理訓練家募集工作——公私不分不好吧。”
作為老千層餅,老鍵盤俠,找切入點絕對是老手。
你打父女牌,那我就打公務牌。
為了把精靈事務管理委員會的草臺班子搭起來,明理從東京調了不少人,只留下夜蛾正道帶著乙骨憂太、狗卷棘、胖達這幾大戰力坐鎮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