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也是異常霸道,鋒利,異乎尋常的鋒利,真正當得起斬無不斷的無上大快刀。
一刀過去,任你是咒力強化過的肉身,還是遠比一般武器堅固的咒具都擋不住它的刀鋒。
如果說第一重還可以靠獻祭隊友或者合力的方式想想辦法,第二重連這一套都行不通,這種切人體如切豆腐的攻勢,需要多少塊豆腐才能擋得住啊。
當然,還有兩敗俱傷,以命換命的打法,武德充沛的禪院家真有這種人,但這也在真希的計算之中。
她在俱留軀隊待得時間比高專長多了,對里面的各種戰術打法了然于胸,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更重要的是,真希不熟悉三節棍,卻非常熟悉太刀,這本就是俱留軀隊最常用的武器,真希玩刀的時間比玩槍更長,往前推幾百年,妥妥滴女劍豪。
就算僥幸繞過這第二層,真希還有第三層,第四層。
就明理知道的,丑寶肚子還有能破解領域特級咒具(不過需要時間慢慢生效),一寸短一寸險的刺客短刀一把。
這還不算被五條悟扒掉的無效化一切術式,強行中止一切術式發動的特級咒具·天逆鉾。
不得不說,伏黑甚爾對“天與暴君”這個職業理解得太過透徹,正是靠著這全套的裝備,伏黑甚爾才將“天與暴君”推動到究極體。
再加上夏油杰這十年來的填補,真希的咒具已經是過剩狀態。
咫尺之間皆是敵看似兇險,實則是真希的絕對領域。
表面上看是渺小的海燕魯莽搏擊暴風雨,實際卻是海燕閃動雙翼,叫那滄海之水皆立,讓俱留軀隊為之傾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真希周圍五公尺內無一人站立,迎擊的俱留軀隊也倒下七成,剩下的不是離得遠沒有靠近,就是跟在禪院扇、禪院甚一身后,沒有出手。
而抗棍提刀的真希始終完好無損,連傷都沒受。
她將三節棍放回丑寶的肚子里,單手提刀,一雙凜冽的眼眸睥睨著剩下的禪院家諸人,也是真正的核心戰力所在。
讓雜魚嘍啰先上已經是禪院家,不,準確的說是日本極道的老傳統了。
而看到這一幕的特別一級術士們終于繃不住了。
禪院甚一踏前一步。
比禪院扇更快。
不是說甚一的地位比扇低,雖然輩分上要叫扇老叔,但在繼承權上,甚一比扇反而要高。
因為扇更年長,而且當年就和直毘人競爭過家主,失敗了。
除非禪院家其他一級死絕,否則就輪不到扇。
俱留軀隊也是更聽禪院甚一的命令,而不是禪院扇。
之所以先動,是因為甚一在真希身上看到了胞弟甚爾的影子。
那是禪院家不大不小的禁忌,雖然外部人盡皆知那是被家族除名的放浪之人,但在家族內部極少有人愿意提及的他的存在。
中下層人員不明原因,核心層卻知道那是因為那個男人太超出常規。
盡管大部分時間都處在被欺負,被看不起的立場上,甚至不止一次被丟進充滿咒靈的處刑室,可那是甚爾不在乎。
當他認真起來,給人的感覺猶如一只擇人欲噬的古老兇獸,甚至可以媲美少年時期的五條悟。
見過那狀態的,除了當主直毘人,無一不留下濃重的心理陰影。
甚一和甚爾年齡差最小,關系最近,心理陰影最重。
在真希提刀抬頭挑釁的瞬間,那雙眼眸竟是與十幾年前的辣個男人如出一轍。
甚一甚至看見了真希背后出現了甚爾的二重身。
當年的甚爾,就是這樣單人單刀殺出了禪院家,沒有依仗外來力量的庇護。
從那以后,禪院家內部有了這樣一則流言:禪院家能夠存續,是因為甚爾懶得和家里計較。這個男人如果愿意,可以殺絕整個禪院家,就算殺不絕也能讓禪院家從御三家中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