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直哉檢測出了和直毘人一樣的“投影咒法”,也是當時禪院家所擁有的最強的咒術。
金湯匙變成了“光環”。
所有人都夸贊直哉是天才,說他是能肩負起禪院家未來的男人。
就在他享受鮮花和掌聲之時,他聽說了家里有個吊車尾。
明明是個男的,卻沒有一點咒力。
他得是一個多么落魄的人呢?
會帶著怎樣凄慘的表情呢?
直哉懷著興奮與居高臨下的憐憫跑了過去,可在見到那個男人的一瞬間,幼小的直哉被深深的震撼了。
這是吊車尾?
這明明是一個強大得讓人戰栗的怪物!
沒有咒力又怎么樣?
沒有咒力照樣吊打你們這群沒有眼力的渣渣。
雜魚的罪在于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強大。
這就是為什么沒人能理解甚爾君。
唯一的例外,大概是五條悟。
從那以后,直哉的目標就成了甚爾。
哪怕甚爾很快就離開了禪院家,直哉也沒有改變目標。
因為從那以后,沒人能再給他這樣的戰栗感。
他是唯一會在家里提甚爾的人,經常拿他嘲諷那群沒用的雜魚。
他堅信,只有自己,只有能察覺到甚爾強大的自己,才有資格去往那邊,去往真正屬于強者的領域。
至于幾年后出生的堂妹禪院真希,那不過是個冒牌貨罷了。
最開始的時候,直哉還對她抱有一點期待,但越到后面他就越失望。
你不是甚爾君。
你只是一條低劣的雜魚罷了。
沒有強者的命,還得了強者的病,你比雜魚更加可惡,看著你都覺得礙眼。
所以直哉才會格外“關照”真希,有事沒事就來找茬,用暴力發泄心中的不滿與扭曲。
雖然在離家之后,這條雜魚成長了很多,但冒牌貨就是冒牌貨,距離甚爾君還遠著呢。
姑且讓你這條大雜魚繼續沉浸在幻想中好了,最好再將其他的雜魚都擊敗,這樣才有被我干掉的價值。
魚,要養肥了再殺才好吃。
在他“殷切”的注視下,禪院扇、禪院真希這對父女的戰斗也拉開帷幕。
不同于肌肉派的禪院真希,伏黑惠做事極有分寸。
領域專門貼著禪院扇歪過去,禪院扇移動的時候,耿鬼也沒攔。
這是特地為父女二人開辟的戰場,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們的戰斗。
父親要狠狠地將女兒擊倒,讓她知道她永遠都是個廢物,以此證明自己。
女兒也需要通過一場勝利來證明自己沒有錯,來徹底打消童年的心理陰影。
直哉的毆打也好,甚一和信郎的鄙夷也罷,都是后來的,給孩子造成最大影響的永遠都是原生家庭。
這一點,真希、真依、直哉、明理、加茂憲紀乃至五條悟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