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我把那個大腦殼弄下來。”
“沙基?”
沙基拉斯人,不,寶傻了。
不是人類的他當然不會只靠眼睛認人,但不管是氣味,還是其他感覺,都明白無誤地顯示這兩個都是女主人啊。
腦子里都是巖石,腦容量并不富裕的大家伙完全搞不明白,好好地一個女主人怎么變成兩個了。
看了眼正牌主人,發現他也是一臉懵圈,索性把眼睛一閉,往地上一倒,專心從大地汲取養料,填補甲殼的缺損。
我什么都沒聽見,我什么都沒看見,我什么都不知道……
對這種渾身上下都是巖石的光棍,克雷色利亞也是無語了,好的不學,偏偏學憂太的優柔寡斷。
但凡憂太有一點點硬氣,也不會給一個夢境體蹬鼻子上臉。
好氣啊,早知道就不多此一舉了,自己給自己造出一個競爭對手,這都是什么事啊。
男人靠不住,自己也靠不住,只能靠閨蜜組了。
把頭扭向另一邊,達克萊伊早已不見了蹤影。
雖然我的誕生與你有關,但不代表你是我媽,就算沒有我,夢妖那幼兒般的心智,不健全的靈魂也負荷不了我的噩夢之力,真以為人人都是主人啊。
不過他又不想和氣頭上的女人講道理,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
只能說無性別就是好啊,懂男人也懂女人,凸出一個理性。
還是沙奈朵夠朋友,講義氣,沒有瞬間移動溜走,卻也和憂太一樣處于左右為難的狀態。
克雷色利亞是正牌理香不假,沙奈朵能感應到那份獨一無二的內心。
正是這份心意,才讓沙奈朵放下對咒靈的成見,主動和理香成為朋友。
但小夢妖沒說錯,顯現在外,守護男友,交朋友的一直都是她啊。
沙奈朵的摸頭,抓蝴蝶,和敵人戰斗,都是她。
這怎么分?
沙奈朵的眼睛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此時此刻她才明白沙基拉斯的做法有多么聰明。
笨蛋?
NO!
那是大智若愚好不好。
“沙奈沙奈……”
明理知道沙奈朵的為難,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道:
“別強人所難啊,你自己的問題只能自己解決。兩位,收一收你們的獨占欲,各退一步,難不成你們還能把憂太分了不成?”
“這個主意不錯,剛好收到了伊藤誠的簡歷,要不要向他取取經。”五條悟的皮皮精神又上來了。
乙骨憂太當場打了個哆嗦,嗯,《日在校園》他也是玩過的,理香這性格……老實說真有點桂言葉和西園寺世界結合體的意思。
克雷色利亞沒把注意力放在游戲上,對著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怒目而視:“你們兩個閉嘴,一個有事沒事亂放電,還總打擊女人說沒你自己好看,一個裝著正人君子,其實很享受被女孩子包圍著的感覺,都不是好人。”
“多謝夸獎,我確實很好看。”五條悟一捋白發,不忘拋個媚眼。
明理沒他那么騷,只是在暗中摸索著沙奈朵的精靈球。
沒記錯的話,柜子里好像有個暗之石,要不要拿給小夢妖用呢?
熊孩子小夢妖不一定搶得過以美麗著稱的克雷色利亞,那成熟穩重的夢妖魔呢?人家長得可比你像人,到時候可蘿可御,還同樣能制造夢之環境,我看你慌不慌。
不信你問問各位寶友,是叫克雷色利亞老婆的多,還是叫夢妖魔老婆的多。
PS:寶可夢有個旁支《信長的野望》,里面戰國武將和寶可夢的配對很有意思,夢妖魔配的就是濃姬,真的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