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就讓日本咒術界喘不過氣來,兩個人一起,讓其他人怎么活?”
“這樣不好嗎?”五條悟反問。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明理接話道,“去年的幾次展示實力,應該讓老家伙們意識到了絕對的實力差距。接下來只需要一點一點從內部改變,擴大我們的影響力,自然可以完成和平演變。
短則五年,長則十年,等那群尸位素餐的老人踏進棺材,等高專的畢業生陸續參加工作,就是大局已定。”
早在東京支部成立之前,明理就跟五條悟定下了第一個五年計劃,兩人一直都在照此執行。
“穩健且王道的做法。雖然我認為自己很聰明,但這方面我確實不如你。”理香評價道。
“不用妄自菲薄,你不睡這六年,只會比我更聰明,我像憂太那么大的時候可沒有女朋友。”
“我不是真的睡著了,憂太接學到的東西我也都學到了,我說的是你性格導致的方向性問題。”
明理的大方針就兩個字——大勢。
大勢在我,你們這些逆勢而為者如何跟我爭?
就算敵人完全看穿了我的想法也沒用,這就是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陽謀。
理香正好與明理相反,她喜歡神不知鬼不覺的陰謀。
這一點,從她無聲無息讓父母消失就能看出來。
換成明理(如今的心智),就算遇到這么不當人的父母也不會使用物理消失的手段,而會想辦法曝光他們的不當人。
既可以讓他們社死,把他們送進去,又可以建立起可憐的人設,博取一波同情,爭取物質以及社會資源。
而理香,就算再過五年、十年,也不會做出和明理一樣的選擇。
“你覺得,你們的敵人會這樣心甘情愿地認輸?”
“不認輸又能怎么樣?”五條悟無所謂地哼了一聲,“有多少殺多少,以前我擔心把人全殺了會影響咒術界的運轉,現在嘛。”
不能說完全沒有,但已經到了可接受的范疇之內。
“我不認為有人會在這種時候跳出來當靶子。”明理敢這么做,自然有相當的把握。
“國內沒有,國外就不一定了。”克雷色利亞微微一笑。
“國外?”明理的眉頭皺了起來,很快面色一變。
“察覺到了嗎?只是咒術界的話,你的做法當然沒問題,但你還要為我等精靈建立一個良好的生態圈,這已經不是日本咒術界的問題,是全世界,至少某些世界大國是繞不過去的——在你看來,我們是伙伴、朋友、孩子、親人、戀人,但在決定局勢走向的人眼中,我們只是資源。”
理香的話可謂說到了點子上,明理所忽視的盲點。
因為《咒術回戰》的漫畫舞臺在日本,咒術世界里其他國家的存在感也不高,所以他一直都將目光局限在日本國內,局限在保守派勢力身上,卻忽視了這個世界真正的大格局,忽略了精靈會給世界帶來的影響。
咒靈是毫無疑問的人類之敵,除了極個別的特殊咒靈和某些魔怔了白左腦殘,全世界對咒靈只奉行一個原則——“咒靈打,咒靈殺”,日本咒靈多,其他國家不會有意見,別來禍害我們就好。
咒術師多也不是大問題。這么多咒靈總要人殺,而且咒術師都是本地人,土生土長的有歸屬感,待遇也不差,想把人搶過來沒那么容易。
關于“天元”的特殊性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老不死知道,又都以猜測居多,沒有實錘,其他國家自然不會知曉。
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沒有咒術師,一定防范都沒有。就算咒術水準有差距,區區一個日本能翻天,航母戰斗群,洲際導彈,你日本擋得住?
但精靈就不一樣啦。
自然生命體而已,能有多少歸屬感?
雖然誕生和單一的咒術師有關,但能分配出去,聽從其他人指揮,意味著精靈也是獨立存在的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