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少年時代的五條悟與兩面宿儺,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真遇到了,那就從日行一善變成日行二善好了。
伏黑哥能做的事,我會做不到?
昭和老大爺沒有騙人,穿過兩條巷子,真看到了不良少年。
三男一女。
黃毛。
非主流耳釘。
黑皮。
紋身。
煙熏妝。
居然還有唇釘和腿環。
雖然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么多要素,但湊在一塊也很罕見了,BUFF都快疊的超出天際了。
干的事情,也是標準的不良。
個子最好的雜毛抓住一個身材瘦弱,鼻青臉腫的男生胸口:
“說,你到底看沒看阿翼的內褲?”
“沒……沒有。”瘦弱的男生已經艱難地擠出兩個字。
“還說沒有!”
雜毛男一記膝撞撞中男生的肚子,后者的身體瞬間弓了起來,喉嚨里發出嗬嗬嗬地嘔吐聲。
“你是想說我在說謊,嗚嗚嗚嗚……”
畫煙熏妝,戴腿環的女人夸張地哭了起來,三名男性不良立刻變得暴躁起來。
“做了不敢承認,你也配當男人!”
“作為你的‘朋友’,我沒有義務好好糾正你的根性!”
“打他!”
在裝模作樣的呼喊聲中,三名不良開始了對瘦弱少年的拳打腳踢。
毆打的同時,不忘往少年的口袋里摸索,發現什么都沒有后,三人這才掃興地停手。
“居然真的沒帶錢。”
“呸,窮鬼。”
“給你兩天時間,把阿翼的精神損失費交齊,不然我們智能繼續糾正你的‘根性’!”
這個時候,不良女早就停止了假哭,雙手抱胸,假惺惺地說道:
“看你這個樣子,也給不起兩萬,打個對折一萬吧,感謝我的仁慈吧。”
“哦哦,阿翼你真是太善良了。”
“連這樣的人都愿意原諒。”
“一萬塊連頓像樣的飯都吃不起。”
“沒辦法,,誰讓我們是‘朋友’呢?”
被叫做阿翼的女生發出放肆的笑聲,很快其他不良也笑了起來,三男一女勾肩搭背,相繼走出陽光很難照射到的巷道。
只不過,剛拐了彎,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齊齊向前撲倒。
笑聲,頓時變成了慘叫。
“我,我的唇釘撕裂了啊。”
“我,我的腿。”
“我的牙。”
“我的臉……”
因為“附加物”而嚴重受傷的四名不良沒有注意到有一個冷笑著的“透明人”與他們擦肩而過,走到趴在地上的少年面前。
“你——”
剛說了一個字,已經面目全非的少年突然掙扎起身,抓住明理伸出的手,用力吐出一句:
“別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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