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構造’術式真正的威力!”
真依灑然一笑,隨手將“競爭者”插回腰間,將剝離斧丟開,而后抄起“萬里鎖”朝著組屋鞣造沖了過去。
對于一名槍手而言,這樣做無疑是自棄其長。
不過鑒于真依放出來的狠話,歌姬和真希也沒說什么,靜觀其變。
真要遇到問題,再救援也不遲。
敵人當然不會任由真依發起攻勢,真依才沖到一般,娘炮男重面春太也動了起來,惡心的笑容,用著惡心的單手刀。
刀身正常,刀柄卻是一只人手,與重面春太的右手緊緊相握,乍看之下很符合吉良吉影的癖好。
只是,重面春太雖然和吉良吉影一樣都是黃毛,但既沒有后者帥氣,也沒有后者的風度。
吉良吉影雖然是個變態,但是個有魅力的變態。
而重面春太,純粹只有惡心。
“討厭啦,人家才不要面對肌肉女猩猩呢,人家更喜歡柔弱的女孩子,這樣的女孩子最好欺負了。”
對于這種惡心玩意,真依懶得多看一眼。
說讓姐姐暴打娘炮,就交給姐姐,完全不需要操心。
果不其然,在重面春太揮刀的一瞬,一枚拳頭瞬間來到他的面前,一拳將他的臉打變了形,足足在地上滾了十幾圈。
等一拳打完,真希才一邊在附近的樹上擦手,一邊罵道:“你想對我妹妹做什么?”
兇惡的表情,暴起的氣勢,比五條悟腳踩漏瑚,明理轟殺陀艮不遑多讓,很有日本最大黑惡勢力的范兒。
令人驚訝的是,挨了真希一拳,重面春太居然沒受什么傷,一個轱轆爬了起來。
這可是真希含怒出手,別說一拳打死牛了,打死獅虎象熊都是不在話下。
這個體格瘦小,沒什么肌肉,咒力量也不多的娘炮怎么抗下來的?
“好險好險,怎么能突然打過來呢?連刀都掉了呢,這可是鞣造專門幫我打造的寶貝——因為你沒什么力氣,所以讓刀來握住你,很不錯吧,不管怎么樣都會握住我的手呢,不管怎么樣哦?”
像是展示靈活性一般,重面春太雙手律動。
剛剛被打掉的刀,竟是被雙手牽引,從地上飛起,回旋著襲向真希的后背。
“不管怎樣?”
真希冷笑著重復了一遍,左手向后一抓,輕描淡寫地將握手刀抓在手中。
刀鋒在手中劇烈顫動,卻始終無法撼動真希的手。
“沒錯,不管怎樣。”
一抓之間,重面春太已經來到真希面前,一腳飛踢。
真希表情不變,同樣抬起一腳,以腳對腳將重面春太二度踢飛。
于是,又是一次滾地葫蘆。
傷勢依舊沒有達到真希的預期,本以為這一腳能把對方的腿踢斷來著。
但踢不斷也沒關系,多打幾次總能打斷的,因為這家伙是真的弱。
小把戲,小花招對實力差不多或者更弱的人有效,對于強得多的存在,毫無意義。
真希沒有再給重面春太重整態勢的機會,一邊用黑刀將握手刀斬斷,一邊閃身追上滾地葫蘆:
“說——你們來了多少人,有什么目的?”
沒用刀砍,只用拳打腳踢的原因就在這里。
隨便用哪里想,都知道咒靈,詛咒師同時出現,絕非巧合,一定有大陰謀。
既然有人送上門來,肯定要物盡其用。
“不知道!”
重面春太還挺硬氣,不僅嘴硬,還想繼續還擊,只是剛一抬眼,就看見真依那張滿含煞氣的臉龐,以及充斥著殺意的眼神。
她,是真的敢殺人,也做好了殺人與被殺的覺悟。
這一瞬間,重面春太的表情變了。
真希在他的眼中從一個普通的女人,變成了一堵銅墻鐵壁,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撼動這堅不可摧的墻壁分毫。
這是一位從肉體到精神都堅不可摧的強者,絕對不是他可以撼動的。
要糟,要糟,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