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見慣了人類的死亡,天元很歡迎能有同樣的長生者與他一路同行,繼續探索咒術的奧秘,傳播咒術的“福音”。
對于兩人來說,這絕對是蜜月期,共同解構世界,探索未知。
期間,兩人遇到過一些伙伴,也和敵人發生過爭斗,一直都是親密無間,一直到羂索的第一次大限,即肉體極限的到來。
羂索認為這是一個機遇,反正你有“不死”術式,無論怎樣都不會死,不如借著這個機會進化,達到全新的高度。
但天元不這么想,他還不想放棄做人,哪怕已經活了500年,而帶有重置效果的“星漿體”的出現更加堅定了天元的想法。
為此,羂索和天元大吵了一架。
從對大限的態度發散到對人生,對目標的探討。
其實,兩人之間的不和的種子早已埋下。
羂索是典型的激進派,追求提升,追求可能性,如果能得到發展,就算把世界打爛,變成地獄祂也不在乎。
而天元是保守派,他和主流教派差不多,認為人就應當遵守為人的本分,不要過分逾越,屆時必遭神罰。
世界上,也確實有觸犯禁忌,遭到超越咒術范疇的懲罰的例子。
哪怕成了其他咒術師眼中的“半神”,天之中心“天元”,祂仍舊對未知心懷敬畏。
一場大吵之后,曾經親密無間的師徒分道揚鑣。
羂索決定趁著天元年老體弱,戰力下降把星漿體做掉,使天元強制進化。
沒想到,“不死”術式比祂預想得還要玄奇,竟然能自發連鎖因果,選擇守護者。
“六眼”誕生了,沒花多少時間就超越了羂索這么多年的積累,讓他死了一次。
也正是這一次,師徒兩人徹底反目成仇。
羂索藏匿于暗處,悄悄進行著自己的研究和謀劃。這才有了“咒力最優化”計劃,是千年研究的集大成。
“天元”因為這一戰心灰意冷,生出避世隱居的心思。
反正有“星漿體”重置,有“六眼”守護,沒什么好擔心的——羂索的奪舍之法雖然詭異,但受到肉體的限制相當大,不是特別大的麻煩。
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日本第一位咒術師,這方面還是比較占便宜的。
之后的事情不需要贅述,“天元”已經說過一次。
其他時間,羂索會一邊準備,一邊進行自己感興趣的研究,日本一多半的咒物其實都和祂有關。
每到五百年大限,羂索就要搞事。
可惜,因為“不死”的因果鏈鎖存在,羂索每次都功虧一簣,一直到第一位擺脫咒力束縛的異數,“天與暴君”伏黑甚爾的誕生,徹底打破“不死”的因果,讓羂索終于可以跳出一直以來的怪圈,大幅度推進計劃。
雖然還是為“六眼”和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精靈御手”所阻,甚至擺出要搶奪勝利果實的姿態,但羂索也只是心態失衡了極端的時間,很快就從打擊中恢復過來。
一千多年的等待,屢次的失敗都熬過來了,多一次又何妨?
只要初始之樹的基本盤還在,只要意識轉移的術式不被破,祂就有機會,大不了再等一個千年。
但他怎么都沒想到,占據了一千多年地方,最大的基本盤居然從頭到尾都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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