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為道跟歸元宗挨著,知道這個事情,遠一點的地方就分不清楚了。”
“這是山寨大牌啊,有思想。”
“什么山寨大牌?”
“我們那兒的說法,靠模仿別人出名的標志,糊弄人,讓自己獲利。”
姜林語點頭認同,然后又道:“其實也起不到多大作用,防君子不防小人。
宗門之間是會講究一些,畢竟拿了人家東西若是有一天被認出來,就不是尷尬不尷尬的事情,屬于宗門糾紛,沒有強大背景,很有可能被滅殺平憤。
可干這種殺人劫財事情的多是散修,就沒地方查了……”
隱去身影的白袍仍舊在罵罵咧咧,這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慘呼。
“又怎么回事?”
“那是法陣,這人被陷進去出不來,陣中有人埋伏,應該是偷襲了他。”
“肯定是邱天良和董天兵。”
“你怎么知道?”
“能聞到他們身上的味兒。”
姜林語沉默了幾秒,嘆了口氣:“沒想到董師兄看上去溫文爾雅,居然也會做這種事情?”
“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咱們還是走吧。”
這邊還沒來得及走,那邊已經分出了勝負。
法陣撤去,果然是天字輩兩位同門。
白袍已經伏尸當場,邱天良正在他身上摸啊摸。
董天兵喊住了姜林語。
“既然姜師妹摻和了進來,就這樣走了怕是不好吧?”
狗爺菊花一緊,預感不祥,難道要殺人滅口?
姜林語不說話,又握劍在手。
“師妹不要誤會,我們二人并不打算為難于你,只是有個要求。”
姜林語靜等下文。
“這種事情畢竟不怎么光彩,還望師妹不要宣講出去。”
姜林語點頭。
對方丟過來一個儲物袋。
狗爺還以為會有一場惡戰,結果就這樣放走了?
路上,特想不明白的狗爺忍不住問起。
“他們沒把握留下我。”姜林語解釋道。
“為什么?”狗爺更不理解了。白袍都被輕易殺死,卻沒把握對付實力不如白袍的姜林語,從邏輯上講不通啊。
“他們倆玩的是法陣,在事先布陣好,并且目標上當的情況下,確實可以發揮出越級殺人的能力。但是我沒踏入他們的陣中,當面搏殺的話,他們的手段并不比我多。”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兩人憐香惜玉或者講同門情意呢。走之前扔給你的是什么?”
“兩塊靈石,算是封口費吧。”
“這算啥?我們成了幫兇?”
“這種事情,即便他們不要求,我也不可能去跟上面講。再說我現在都沒機會進宗門。”
“那干嘛還要給你好處?難不成……想拉你入伙?”
姜林語點頭。
“這事兒可不能摻和,咱們還是低調行事、猥瑣發育好一些。外面太危險了。”
不過是出門買點材料,就遇到這樣的兇險之事,狗爺哪怕已經很有心理準備,還是覺得在人身安全這方面,這里比原來世界差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