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本來他這藥就是專門為趙攜買來的,可沒指望對方能掏錢,他就是想讓趙攜知道,我可是出了大血的,
做好事不圖別人感恩?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圣人。
趙攜強行留下蘇御吃午飯,或許是因為腿好的緣故,整個人像是重新煥發生機一樣,意氣風發,
殘疾的時候用小酒盅喝酒,現在直接拿大碗干,兩壇子見底都不帶停的。
最后,趙攜喝趴下了,蘇御道別離開。
等蘇御剛走不久,趙攜忽然睜開眼,醉眼朦朧道:
“我早打聽過了,這種藥少說都得七八萬兩銀子,蘇老弟啊,老哥我屬實是還不起你,我想好了,將來我的第一個兒子跟你的姓,認你當爹,給你養老送終,算是我趙攜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
蘇御走在回家的路上,茫然不知,趙攜已經給自己安排了一個便宜兒子。
藥鋪門口,阿黎站在臺階上左右張望,當她看到街道盡頭的那道身影時,趕忙興奮的跑了過去,舉著手里的信封,
“公子.......”阿黎停下來,喘著粗氣道:“信.......信.......長安來的信。”
蘇御一愣,趕忙從她手里將信接了過來,
“回家再說!”
書房里,蘇御獨自一人將信封打開,一字一句的閱讀著上面字體娟秀的小楷,
信紙足足有五頁,秦大姐在信中除了傾訴對蘇御的相思之苦外,還將自己每天都在干什么,穿的什么衣服都寫的清清楚楚,
信的末尾處,秦清交待說,當蘇御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她已經動身前往北疆,希望蘇御務必于清明前夕趕至大同府見面,至于其中緣由信中不便明說,可問韓魁。
而且秦清也猜到,蘇御已經問過韓魁了,所以信中的最后一句話是:
“做好心理準備,某人要考校你的修為。”
這個某人指的是秦廣還是秦暉,蘇御有點拿捏不準,當然,最好是秦暉,秦廣的一拳他可扛不住。
這特么的.......我去北疆還得冒著挨打的風險?
這老秦家都是什么人啊?咱就不能來點文的?
將信妥善收好之后,蘇御就要開始著手準備北疆之行了。
孩子們肯定是需要跟著的,不然留在家里他不放心,家里有阿玉和阿黎守著就行。
景來那個臭小子可是還沒有回來呢,也不知道洞天里打成什么樣子了。
蘇御心想,既然馬上就要放慈音和初墨出來,早放晚放都一樣,于是他去了兩孩子的房間。
還沒推門,他就聽到了里面嘻嘻哈哈的玩鬧聲,當他的手輕輕推在門上時,屋子里的聲音戛然而止。
進了屋子,兩個孩子正乖巧的坐在書桌前練字,
蘇御以望氣術一看,好家伙,從初墨上一個字的墨漬干燥程度來看,竟然是昨天寫的?
這么糊弄人的嗎?
孩子,你這是在糊弄你自己,現在不好好好學習,將來吃苦受罪,別人可替不了你。
“把手伸出來,”蘇御手握戒尺,站在兩個孩子面前,
初墨和慈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低頭伸出小手,
“啪啪啪.......”
打在初墨手上的力道,明顯要更重,可結果初墨一聲不吭,慈音哇哇哇的哭了。
這一哭,蘇御就心軟了,算了.......意思一下讓她們長點記性就好了。
“把棉衣都穿上,咱們出門買東西去,”
初墨一聽到可以出門了,頓時興奮的蹦起來,抱著蘇御的大腿,沒臉沒皮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