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初一進行比武,重新確定各個校尉、隊正人選。勝者上,敗者下。公平、公正、公開。只要你有能力,便可以一路直上!都聽懂了嗎?”
曹世玉給這些少年畫了一個大餅,看到了眾多期待、渴望的眸子后,滿意地點了點頭。
數日后,一個看上去三十許歲的年紀的中年儒士,乘船來到了魚梁洲。
此人雙目藏神不露,顯是精通武功,還有相當的功底,長得眼正鼻直,還蓄著五綹長須,配合他的眉清目秀,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氣度。
校場之中,曹世玉正在傳授一隊少年內功心法,“這門潮汐勁的關鍵,就在于‘大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的核心思想,領悟了這一點,修煉起來自然事半功倍……”
這時,有人跑過來低聲稟報事情。
曹世玉聽了后,讓這一隊少年繼續訓練,立刻走出了校場。
虛行之凝神打量走來的青年,身穿黑衣,身上纖塵不染,只是目光幽幽,外表看上去溫雅。
曹世玉拱手說道:“有勞虛先生久候了。”
虛行之深深拱手作禮,道:“鄙人何德何能,豈敢勞煩宗主大人前來親迎。”
曹世玉說道:“一見到先生,我就心中歡喜莫名。虛先生是當世之真國士,我輩生于此世,大丈夫如不創大業,行大事,豈非有負胸中之學,還請先生不以我此時基業甚淺,助我一臂之力。”
虛行之清癯的臉泛起一絲苦笑,他年已三十,自持學有謀略,卻是投靠無門,到現在還當個不入流的小官,前途暗淡。
眼前此人以神鬼莫測的武功,飛速崛起于江湖,威壓江漢,由江湖而至江山,并非不可能。
再者,他其實并無太多的選擇。
虛行之躬身說道:“宗主大人如此重視于我,親自遣使邀我這個區區布衣,我怎敢不從,主公在上,還請受我一拜。”
曹世玉將虛行之扶起,欣然說道:“有先生在,大事可成。”
入夜,曹世玉捧著一本兵書,正在挑燈夜讀。
紙上談兵易,知易行更難。
“篤篤”的敲門聲響起,曹世玉放下手中的兵書,走過去打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盈盈,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面容精致,肌膚勝雪。她無論打扮裝束,都是淡雅可人,予人莊重矜持的印象。
但是那雙含情脈脈的明媚秀眸,配合著她宛若與生俱來略帶羞澀的動人神態,卻傳遞出無盡的誘惑,朱唇微啟,道:“妾身白清兒,拜見宗主大人。”
曹世玉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由錢獨關送來的美女,“呵呵”一笑,魔氣一震,就見白清兒杏目含春色,朱顏勝海棠,嬌軀輕顫,修長優美的頸項像天鵝般垂下。
他伸出手指,將白清兒的下巴挑起,看著這張艷若桃李的臉龐,道:“我聽說‘陰后’她老人家收了兩個弟子,分別傳承了天魔**和姹女**兩門武功,不知道你的姹女功,修煉到了什么程度?”
被曹世玉一口道破了來歷,白清兒也不慌張,美眸微閉,嬌羞無限的說道:“還請圣帝憐惜。”
…………
季秋九月,秋風肅殺。
曹世玉的魔爪,開始伸向周邊的郡縣。第一目標,便是竟陵郡。
不打不行,除非他打算狠命壓榨襄陽郡,否則必須向外擴張。
五百多連裝備都七拼八湊,像是烏合之眾的黑蛟軍,卻好像是永遠無法喂飽的無底洞。
這是武者大軍。
普通的一個小卒子拉出去,就勝過一些門派的精英弟子。
黑蛟軍的胃口越來越貪婪,這柄利刃不砍向外部,必然砍向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