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懷玉嘿嘿道:“好歹相識一場,秦兄是哪里人?說不定我們哪天路過,找你蹭頓飯吃。”
“我啊?我是大夏王朝割鹿洲人士。”
“具體一點。”
“割鹿洲英烈城。”
“再具體一點。”
“扁擔巷第四排第二個院子,就是我家,”蘇御隨口胡扯道。
石師兄抬手左手,掐指一算,道:“英烈城沒有扁擔巷。”
我擦,你還會算這個?蘇御硬著頭皮道:“真的是扁擔巷。”
“哈哈,”尚懷玉捧腹大笑道:“這位秦兄也真是吾輩中人,自打認識他到現在,嘴里沒說過一句實話。”
蘇御一愣,頓覺遍體生寒。
尚懷玉指著自己眼睛道:“秦兄以望氣術窺探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也會望氣術呢?”
這特么,這小子一直在裝傻?蘇御呵呵道:“有些個人隱私,我不想告訴你們,也很正常吧?”
王冰心眉頭一皺,看向尚懷玉道:“你還看出他點什么?”
尚懷玉笑了笑:“秦兄身上有咱們玉清一脈的道蘊留存,卻又身負儒家浩然氣,真是奇怪。”
“啊?”石師兄張大嘴巴道:“這么說他是自己人?”
說完,石師兄又開始掐起指頭來了,
大哥你別掐了,我特么心虛了,我要是知道你還有這一手,說什么我都不來了。
蘇御萬念俱灰,這要讓他掐出來自己和初墨的來歷,豈不是羊入虎口?
只見石師兄先是流鼻血,接著七竅流血,最后“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血來,直接昏過去了。
尚懷玉臉上一陣抽搐:“石師兄竟然都算不出秦兄的來歷?”
王冰心雙目一瞇,直視蘇御道:“你不說清楚,今天你是走不了了。”
蘇御心叫完蛋,不過隨著他靈機一動,瞬間想到怎么應付他們了。
只見他抬手在空處畫出一張符箓,然后揮袖打散,看向瞠目結舌的兩人笑道:
“祖傳的道門符箓之法,見笑了。”
尚懷玉臉色僵硬的看向王師姐:“他在說謊,不是祖傳的,但掌教祖師的敕令做不得假,他........他是咱們的師叔。”
王冰心目瞪口呆的點了點頭,趕忙起身行禮:“景燭樓王冰心,拜見小師叔。”
師叔?這輩分亂了啊,蘇御趕忙道:
“我不是你們的師叔,你們真的認錯人了。”
尚懷玉也起身道:“怪不得石師兄都算不出秦兄來歷,原來你竟然是掌教祖師的親傳弟子,景燭樓尚懷玉,見過小師叔。”
蘇御呆住了........此情此景,我該如何是好?
在線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