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嬴兗一臉恍然道:“原來是白玄洲鐘離書院山主,聽說當年除焗把你建造的幾座書院都給燒了,弟子也都被燒成了灰?是你吧?”
一提起當年慘案,張景行勃然大怒,
這件事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當年他在別處與太白先生斗酒,喝的酩酊大醉,并不在白玄洲,以至于幾座分院出此慘事。
要是他在的話,完全可以及時阻止的。
而他自己也被文廟問罪,數百弟子都被除焗燒死無一幸存。
這幾十年來,他一直都在尋找除焗的下落,也曾到過陰陽谷,請求鄒子為他推衍。
但卻被對方婉拒,因為推衍一名飛升境的下落,損耗極大,鄒子不情愿。
念及此處,張景行火冒三丈。
當年你不給老子推衍,我現在反而跑來給你們陰陽家一脈擦屁股?
憑特么什么啊?
你的弟子是弟子,老子的弟子就不是弟子了?
書生也有沖冠一怒,尤其是想到不忍回憶的往事,張景行嘴角一勾,冷笑道:
“你這張嘴是真夠賤的,海上打一場?”
嬴兗呵呵一笑:“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夠格嗎?”
張景行一愣,雙目一瞇,本命字浮現腳下........
........
當坐鎮廣寒洲北方天幕的岳知時,觀察到來自冰封島的動靜后,忍不住托額苦笑。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來找荊楚嗎?怎么跟嬴老二干起來了?
岳知時是認識嬴兗的,因為這王八蛋當年曾經找上迎歲城,來撩自己的一名女弟子。
當時兩人都沒有動手的打算,于是來了一場打賭。
他要是輸了,就任由嬴兗在迎歲城呆三個月,前提是嬴兗不能亂來。
贏了的話,自然是嬴兗有多遠滾多遠。
但是他輸了........
結果就是,自己的那名女弟子每日和嬴兗花前月下,游山玩水,而他愿賭服輸,沒有去管。
到最后,弟子被這個天字第一號的渣男始亂終棄,以至于很好的一顆苗子,現在止步元嬰,再也無法向上一步。
想起來都特么心酸啊。
所以眼看著張景行和嬴兗打起來,他一點摻和的心思都沒有。
打吧打吧,打的越狠越好。
而這一幕,自然也被藏在地底深處的除焗看到了。
喲呵,有意思了........這兩人怎么打起來了?
看來他們不是沖著我來的?
那感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