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件事是李二董事長故意為之,還是李靖為之,或者是勾侍郎有意為之,這件事不都是暗中處理更好么?
擺在臺面上來,任誰都能想明白,這是有人在坑陸某。
這完全和上眼藥的初衷背道而馳啊!
還是說,有人瞄著了勾侍郎和李靖的職位,利用在兵部安插的眼線弄出了這條消息交給了魏徵,然后想通過這種方式,打擊一下李靖或者勾侍郎?
人心啊!還真TM復雜!
陸爽心中幽幽一嘆,爭權奪利,有什么好?
有這個閑工夫,把有限的精力花到無限的為百姓謀利的事業中去,它!不!香!么?
“哦?”
就在陸爽感慨的時候,李二董事長的聲音傳了出來:“藥師,可有此事?”
李靖走了出來,只看得到李靖后背的陸爽不知道李靖在皺眉,他只聽到李靖的聲音傳來:“回稟陛下,烽火處的改革是既定的國策,是兵部今年的工作重點。烽火處隸屬職方司,自然是應該勾侍郎和陸郎**同落實。臣不認為這有不妥。”
“共同?”
魏徵歪著頭看向李靖,“李尚書,您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本官可是聽說了,烽火處的事情現在是全部壓在了陸郎中的身上,勾侍郎可從未給過陸郎中任何建議。恐怕,至今咱們這位陸郎中連為什么要改革烽火處都不知道,更別談有什么方向了。”
魏徵的話音落下,李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緩緩轉身,將視線放在了勾侍郎的身上,仿佛想要一個解釋。
勾侍郎從隊伍里走了出來,對著龍椅上的大老板行了一禮,然后又對著李靖和魏徵行了一禮,解釋道:“陛下,尚書,魏秘書!陸郎中負責烽火處改革一事是某深思熟慮之后下的決定。某并不覺得這有何不妥!
古有甘羅十二歲為相,陸郎中及冠之年,負責烽火處的改革有何不可?更何況,我給陸郎中說過,若是有什么疑問,有什么困難,隨時可以來找我。我和整個職方司都會幫助他的。
這有不妥么?
魏公,這沒有不妥!
就連陸郎中都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反而是向我允諾,一個休沐以內,拿出方案的初稿,還立了軍令狀。某每天下了朝會都在押房里,陸郎中從未來找過某,想來,他已經有了腹案了吧!”
自古官字兩個口,尤其是身居高位的官員,更是如此。
這一刻,勾侍郎將這個說法表現的淋漓盡致。
人群后面的陸爽心里在冷笑!你是說過有困難來找你,可你是客套客套而已,誰都曉得當不得真!還有,那不是陸某人承諾的一個休沐,而是你TM的指定的一個休沐!
這一刻,陸爽是當真想一步走出去,告訴眾人,勾侍郎在撒謊!這一切都是他強加給我的!
只是,能這么說嗎?
不能!
這朝堂上的人都不是傻瓜!他們不需要自己去點破這個問題!
能混到位列朝堂的人誰會簡單了?!
況且,他們也不會為了一個不熟悉的陸爽仗義執言,得罪一個侍郎!
相反,他們之中,會有很多和勾侍郎交好的人出言聲援,說勾侍郎做得好。
甚至,有人在“竊竊私語”:“嚯,陸郎中這么厲害?聲稱一個休沐解決問題,還立下軍令狀?簡直......”
“狂妄”二字沒有說出口,可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