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了三十萬神力,靠著全能神格遠比這個世界發達的多的空間法術,他保命,逃命的能力倍增,面對二品神靈不敢說,但在三品神靈面前,還是有不小的把握能夠脫身。
聽完蕩邪將軍的話,陳元微微點頭,道:“帶路吧。”
蕩邪將軍躬身一禮,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就帶路當先而行,兩人悄無聲息的飛遁而出,來到何府門前。
寂靜無人的街道上停著一輛黑紅兩色,樣式古老的馬車。
蕩邪將軍來到馬車前,掀開車簾,請陳元上車。
陳元登上馬車,蕩邪將軍飛身上了駕駛位置,抓起韁繩一抖,馬車便輕飄飄的駛了出去,它在街道上跑了幾步,就騰空而起,向著天王廟飛去。
一眨眼功夫,馬車就駛入了天王廟,在一座華麗的宮殿前落地停穩。
停穩了馬車,下車掀簾請了陳元下車,又帶著他穿過一座大殿,一條曲徑通幽的回廊,來到了一座精舍前。
一位身穿黑紅袍服,頭戴玉冠的儒雅中年人正在精舍前等候。
蕩邪將軍快步上前,來到儒雅中年人面前,躬身行禮道:“事宗大人,上神請到了。”
儒雅中年人呵呵一笑,越過蕩邪將軍,來到陳元面前,拱手道:“尊神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陳元也拱手道:“在下公干在身,未能拜見天王和二位天官,是在是情非得已,多有得罪。”
左天官道:“既是公干在身,自然是以公務為重,何罪之有?來,在下備了清茶一壺,請上神入內一敘。”
兩人入了精舍,相對而坐,自有美婢奉上香茗。
兩人寒暄片刻,左天官直入正題:“不知尊神在神庭現居何職?來我峴州公干,可有令旨?”
陳元正色道:“本尊乃帝君座下五官神將,奉帝君之命,前來峴州暗查南疆牧魔教滲透一案。”
五官神將乃是帝君親將,是帝君重要的耳目之一。
左天官奇道:“既然是調查牧魔教滲透一案,將軍不去鎮南府,為何來到慶龍城呢?”
陳元道:“本將正是從鎮南府而來,有線索顯示,牧魔教余孽似乎隱匿到了慶龍府附近,本將正是為調查此條線索而來。”
左天官怒道:“竟有此事?將軍可缺人手,本天官坐下有四將軍,可供上神驅使。”
陳元謝道:“天官有心了,只是線索到了慶龍城就斷了,目前還沒有眉目,暫且用不到幫手,日后若是有了線索,需要人手,本尊自會向天官求助。”
左天官微微點頭,沉吟片刻,又說道:“將軍勿要嫌我交淺言深,閣下既是陰探秘事,卻不該輕易泄露身份行蹤,不知將軍為何要在陸良府君廟里顯露身份?”
陳元聞言,心思電轉,片刻后,他嘆息一聲,放下茶杯,說道:“此事非我所愿,上命不能違也……”
說了這句,陳元便不再言語。
左天官能為三品上神,自然不是糊涂人,他很快就品出了陳元的言下之意。
作為密探,被上司逼迫暴露身份,能為了什么?
自然是要以身為餌啊!
陳元這一句信息量極大的花語,頓時讓左天官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