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唐言你什么意思,想當年高中在我們學校,我也是響當當的校草好吧!”
黃小名憨是憨了點,不過可不傻,開始和唐言掰扯起來。
“你們不知道,高中的時候我天天被女孩子堵,幾個女班干部經常利用職權調換座位,就為了跟我同桌,就差打起來了!”
吹了八百遍的牛,都快飛出了銀河系,表演系的女生們已經忍不住笑了。
“不知道是誰每次都纏著我們一起玩呢,出去玩不帶你還不高興了。”
“我那是保護你們!”
面對除了趙微的其他的女生,不管多漂亮,黃小明都能臉不紅心不跳。
他再次強調了一遍:“你們女孩子自己出去玩多危險啊,我不得跟著確保你們安全。”
“哈哈......”
電影學院的學生,不管哪個系的,在行業里都很吃香,大部分人早就已經走出校門工作了。
不過,在學校里,就算馬上就要正式畢業,大家還是同學之間的相處模式。
也就這最后的時光了,踏出了校門之后,一年都不一定能見到兩次。
表演系在門口拍畢業照,唐言和文學系的同學道了個別。
雖然這些同學里沒有后來耳熟能詳的知名編劇,不過現在混的都不差。
有知名兒童作家的女兒,9歲就發表作品了,畢業了也回去寫書去。
有已經入職京城電視臺,擔任節目制作人。
也有繼續學習的,不過半數都是干編劇,有的編劇的電視劇都在開拍了。
唐言也有了工作,進了電影劇本策劃規劃中心。
雖然聽起來名頭不響亮,不過也是光電總局直屬事業單位。
主要職責是協助國內外制片機構,策劃可以在國內拍攝、國內上映的電影劇本。
唐言上了大半年的班,大部分時間都是跟著領導開會,要么就寫寫材料。
單位級別不低,正事其實沒多少,畢竟國內壓根不缺劇本,缺的是拍電影的人和資金,多少劇本丟在那吃灰都沒人過問。
也就是全國各地的制片廠要拍主旋律片子,需要劇本,中心就和制片廠開個會討論討論怎么拍,沒少出差。
先上著班吧,實在是這個年代,電影市場還沒開放,民營企業拍電影連許可證都拿不到,必須要掛靠一家國營制片廠。
還得等到2002年,民營企業才正式有資格單獨拍片,話說國足好像也是2002年世界杯出線?
也只有穿越一回,才能見到國足世界杯出線這種盛事了。
就在唐言想著,這么大的喜事,到時候要不要去現場看看,或者是不是該買個球,那玩意怎么買的時候,表演系也拍完了畢業照。
“小明、陳昆、祖楓......”
唐言去和他們幾個男生打了個招呼,畢竟馬上就要分別了。
雖然不是一個系的,不過同一屆就這么些人,互相之間都很熟了。
黃小明回憶了一下學生時光,關心起了唐言的工作:“你在規劃中心怎么樣,這就提前進入養老生活了?”
“還行吧,挺悠閑的,就看看電影,開會寫寫材料什么的,以后有機會找你們拍戲。”唐言笑道。
黃小明樂呵呵地點頭:“說話算話,那我們可就等著了。”
唐言一口應下:“以后有機會把你們電影學院三騷湊一部戲里。”
“......”
黃小明、陳昆、祖楓他們仨頓時臉一黑,要不是看在同學之情,都要在學校門口來一場真人PK了。
電影學院三騷,是唐言給他們取的外號,三個悶騷的大小伙子。
只不過三人各有不同,黃小明屬于騷而不燜,除了在趙微面前才會又悶又騷。
陳昆從小跟外婆長大,家庭原因導致性格有些燜,可是高冷的外表下,卻是一顆騷動的新,只是騷氣的不明顯,算是又燜又騷。
祖楓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書呆子,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寫東西、摘抄、書法,每星期要給父母寫一封信,燜而不騷。
一開始祖楓很抗拒這個稱呼,不過唐言喊了大半年,知道不管怎么反對都沒用,也就放棄掙扎了。
只是時不時地表示自己的抗爭:“我不是,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