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這是不打算給我面子了,你可別忘了,這里是飛鳴山!”
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一個小娃娃威脅了,鐘夜這老臉就算再厚也有些受不了。
何況對方雖強,自己就沒有底牌么。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來到了這里,站在了這處高臺之上。
這里的力量鐘夜雖然還沒有完全得到,但是如今里面的力量已經被激活引動,自己以飛鳴山秘法調動其中一二還是完全可以的!
“飛鳴山,那又如何?”
“是么?小子,你可能的確很強,但是我會讓你知道,你惹上我飛鳴山的下場!”
護著田初夢退后了兩步,隨著鐘夜的動作,高臺上的光芒將鐘夜兩人籠罩,而周圍的地面也隨之立刻劇烈的振動了起來。
隨后那沖天而起的光芒仿佛化作了斬斷星河的利劍,散發著令人顫動的可怕氣息,似要將沈鈺凌空劈落。
“原來你還留著這么一手!”在光芒之外,全部都是被這道化作利劍的光芒所威脅著,包括了被釘在地上的鐘雄。
這時候鐘雄才發現,原來自己從頭到尾的到的關于飛鳴山的傳承都是不完整的。
人家把核心的東西自己拿著,關鍵時刻便能夠完全掌控這里,而他從頭到尾都是個被戲弄的小丑而已!
可笑他之前還以為能憑自己的實力翻盤,殊不知鐘夜早就做了好幾手準備。不僅在自己身上動了手腳,而且還能掌控這里的力量。
當自己踏入這座高臺的那一刻,也就意味著在這里面對鐘夜的時候,他只有敗亡這一條路。
他的這位師傅,還真是算計的夠深,將自己算計的死死地!
就是不知道這位沈大人有沒有應對的手段,最好是能狠狠打對方的臉。
到了這一步,鐘雄自己死不死他已經不關心了,反正他這個師父一定要拉著點背。
面對這道可怕的光劍,沈鈺手中多了一幅圖,一副畫滿山川河流的圖卷,看起來平平無奇,頂多是里面的山川栩栩如生罷了。
只不過畫的再好又能有什么用,藝術這玩意平看看陶養情操可以,真遇到生死之事,能頂個屁用。
難不成指望著畫兩幅畫就能退敵,送個藝術品出去,人家就不對你動手了?
鬧呢,干掉你,東西也一樣是我的!
可是下一刻,畫卷展開,卻似乎將這個飛鳴山都籠罩在了里面。
沖天而起的光劍,在這副圖畫面前霎那間變得黯淡無光,乃至于他們所在的地方都全部被困于這幅畫方寸之間,包括鐘夜引以為傲的傳承之地。
“這是什么?”
“這是山河圖,鐘夜,你應該感到榮幸,你這是除了我以外第一個見到這幅圖的人!”
“怎么會這樣,不可能!”正當鐘夜為這副圖畫而震驚的時候,下一刻,山河圖的力量竟然直接將傳承之地所籠罩。
高臺之上無數符文顯現,閃露著道道金光。而被這些符文包裹在內的,是一副晶瑩剔透的骸骨,宛如晶瑩之白玉。
這具骸骨上所散發的氣息,哪怕只是泄露出了一點,也令天地變色。連山河圖,都在這股氣息下似乎在顫抖著。
可是下一刻,這些符文陣法被直接復刻于山河圖之內,包括里面殘存的那具散發著恐怖氣息骸骨,也被一同收納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