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睛不能決定實力的上限,卻能夠決定下限。
這也是他跟隨美琴前往四代家的原因,他約個時間和四代私底下見上一面,商議如何處理那些激進派。
然而,到了四代家后,他便看到了族內那位不遜色于止水的天才宇智波音,以及和她組隊多年的日向分家。
能夠成為四代的暗部,本身就證明了他們的實力。
他們兩人能夠組隊幾年,本身就代表了濃厚的羈絆,甚至可以成為音的開眼的契機之一。
突然,日向藏和宇智波富岳眼神對在一起,又瞬間挪移開來,不再對視。
日向藏擔心中了幻術,他能夠免疫三勾玉幻術,卻從未面對萬花筒級別的幻術,和鼬具有相同血脈的富岳,誰知道會不會有月讀那樣的瞳術。
宇智波富岳則是覺得時機未到,他想和這位日向見上一面,但卻不是現在。
宇智波音瞪過來的視線,讓他心里既無奈又感到高興,能夠交到朋友,并且理解宇智波的忍者不多,音顯然是找到了。
低著頭躲避著富岳的眼睛,日向藏上前一步,說道:“警備隊長,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富岳的笑容中帶著無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需要。
他的確需要幫助,但是是需要四代的幫助,而不是身不由己的日向分家。
一想到日向分家,他就為宇智波音感到了擔憂,以日向一族的制度,音的萬花筒似乎都并不需要擔憂。
宇智波是難以管束傲慢的族人,但日向一族的籠中鳥,都不僅僅只是管束了,那簡直就是主人和仆從。
雙方沉默了一會,抱著佐助的鼬走了過來,他看出氣氛不對勁,連忙前往化解。
“音姐姐,能抱抱佐助嗎?”鼬朝著宇智波音問道。
宇智波音擺了擺手,面具下的臉滿是嫌棄:“對不起,我拒絕!”
鼬一時語塞,感到有些尷尬,這時懷中的佐助似乎聽懂了鼬的打算,小眼一閉似乎將來哭出來。
“不哭,不哭。”鼬望著佐助的眼神充滿了寵溺。
宇智波的弟控……日向藏在心中暗道,同時望向了音,音似乎和其他宇智波不同,并沒有遺傳弟控的血脈。
宇智波富岳瞥了眼自己的小兒子,小孩子哭是正常的事情,但和鼬相比,佐助就顯得極為平庸了。
似乎看出宇智波富岳的想法,日向藏走到鼬的身邊,低頭望向了佐助,感慨道:“警備隊長,您的孩子很可愛,將來的成就也許會比您高呢。”
孩子被夸獎,作為父親的富岳自然很高興,只是不善于表達,淡淡道:“也許吧,不過他應該比不上音,讓你照顧這么久音,費心了。”
“我和音只是互幫互助,沒有音,我可能無法在忍戰中活下來。”
一邊答話,日向藏一邊觀察佐助,準確來說是他體內那股極其淡薄的因陀羅氣息,那股氣息和宇智波血脈幾乎沒有分辨,只是更加的純粹。
他剛才和宇智波富岳所說的也并非恭維,因陀羅轉世的佐助,即使是按部就班的成長,也會成為忍界頂峰的強者之一。
這一點,讓他不由的發自內心的羨慕,但只是查克拉轉世的佐助,和自己這只籠中之鳥,又有何區別呢?
或許唯一的區別,在于未來的佐助,擁有打破囚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