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守護木葉,也不想守護日向一族,為了兩者獻上自己生命。
正因為如此,他才一直待在下忍的職位,拒絕參加晉升中忍的考試。
因為木葉和日向對于他而言,并沒有自身的性命重要。
藏的沉默日向雄看在眼里,清楚日向藏實力的他,明白只有藏才能夠保護好日向一族,但藏卻對于家族沒有太多的歸屬感。
而他一直在為了讓日向藏產生歸屬感而努力,不單單是為了家族。
忍界中只有抱團的忍者才能夠存活,而獨狼只會在猛獸環伺下疲憊的死去。
沉默片刻,日向藏緩緩開口說道:“我需要好好思考一番,暫時無法作出決定。”
“是么…”日向雄像是衰老幾歲,語氣幽幽的說道。
突然,大地掀起一陣震動,整個書房都隨著晃動,腐朽的橫梁從房頂掉落而下,徑直砸向了對話的兩人。
墜落的橫梁柱,自然傷不到兩名忍者。
兩人很快挪移了位置,望著倒塌的房屋皺起了眉頭,旋即朝著村中心望去。
在白眼的視界中,九尾龐大的查克拉就像是夜晚的太陽,根本無法忽視。
日向藏暗自嘆了口氣,九尾的出現意味著帶土襲擊的完成,人柱力大概率命懸一線,甚至距離死亡只剩一步之遙。
回頭轉身,日向藏重新看向日向雄,九尾的騷動中止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大伯,我們應該做什么?”猶豫一下,日向藏朝著日向雄問道。
日向雄望著村子正在肆虐的九尾,白眼中帶著渾濁,沉吟一下說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也許是我錯了,不該將束縛強行壓在你的身上。”
“那天你對日差說的很對,心中的籠中鳥比額頭上的籠中鳥更加的可怕。”
直視著大伯渾濁的雙眼,日向藏心中嘆了口氣,自己對日差說的話,卻被大伯聽了去,并且用在了這里。
這是赤裸裸的陽謀,以退為進讓自己盡快做出選擇。
清楚是陽謀的日向藏并沒有點破,而是從廢墟中撿起那本空白的書卷,他還是無法做出選擇。
他不想守護日向,但卻也無法進行拒絕。
他雖然心里一直向往著中立的國度,但是那些國度并不能稱得上安全。
日向雄沒有給日向藏太多猶豫的機會,摘下了自己的一雙白眼,帶著血遞給了日向藏。
“藏,我馬上就要死去,這雙白眼還請你收下,無論是你將來想要做些什么,這雙白眼都始終是你的助力。”
日向藏神情一怔,呆愣愣站在原地,并沒有接下眼睛。
他曾經想要過擁有一雙不帶束縛的白眼,卻不希望是這種形勢。
挖出了白眼后,日向雄的身體漸漸不動,日向藏顫顫巍巍接過這雙白眼,心情難以想象的低落,自己唯一的親人就這樣離開了嗎?
突然,日向雄身體動了動,拍了拍日向藏的肩膀,說道:“想什么呢?我哪里會怎么容易的死去,我可以要看著你成為出色的忍者呢……”
“無論是是否守護家族,你都還是村子的暗部,還不趕緊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