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戰爭而死去的忍者,留下的資源足以讓幸存者進行分配。
前兩次忍界大戰都是因此而結束的,這次忍界大戰也不會例外。
抖了抖傘上的雨水,日向藏朝著族地方向走去,不出意外的話,族地也要召集族人,前往前線支援。
宗家的人都是人精,恪守中立,保持低調的他們,不可能不派遣人支援。
籠中鳥的制度實在太讓人詬病了,簡直就是忍村中的忍村。
在掌握了籠中鳥的術式后,他也曾經想過利用籠中鳥控制宗家完成反制,但如今的他,尚且不能以一己之力對抗家族和忍村。
如果宗家不率先使用咒印的話,那他也不愿意撕破臉皮。
來到族地內部,族長日足果然在動員族人,奔赴前線的戰場。
出乎預料的是,上前線的名單中并沒有自己,是因為天忍血脈的緣故嗎?
在動員過后,日向日足遣散了族人,深深望了日向藏眼:“其余人立即奔赴戰爭,藏留下。”
族人們唰唰的消失在原地,日向藏跟著日足進入了宗家大宅。
大宅中都是日足的家人,包括了剛剛學會走路的寧次,以及襁褓中雛田。
“日足大人?”日向藏目露不解,他實在不知道留下自己目的。
實驗他一直進行的很謹慎,而組織方面的,他一直通過查克拉以文字方式進行傳遞,根本就沒有暴露的可能。
日足并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著茶水,這也是日向家禮儀一部分。
很快,心胸寬廣的美女便送上了茶水和點心,欠身行禮后退到了一旁。
日向藏認得這位和服美女,她是宗家成員之一,族長日足的夫人。
飲過了幾杯茶后,日向日足看著日向藏,緩緩說道:“藏,你愿意守護宗家嗎?”
接著尚未等日向藏開口,日足又道:“我需要你來保護我的長女,日向雛田。”
“日向雛田…”日向藏心中暗道,望著日足說道:“保護雛田大人我自然愿意,但我同時還是三代的暗部。”
日向日足笑了笑,說道:“藏,你不需要辭去暗部的職位,只要在雛田長大成為忍者后,擔任她的老師即可……還有十多年呢。”
“我恐怕沒有資格擔任雛田大人的老師。”日向藏想要婉拒。
“我相信你,更加相信雄長老的眼光……”
日足的眼神匯集在日向藏的身上,又道:“雄長老說,你家族幾十年來最天才的忍者,擁有天忍的潛質。”
沉默一會后,日向藏接受了族長日足的請求,十幾年后的事情,又有誰知道呢。
接下來的時間里,日向藏又旁敲側擊關乎月球大筒木的事情。
幾次試探后,他發現族長日足似乎并不知道,月球上親戚的事情,對于天忍也僅僅只是知道天忍比起一般的日向要強上許多。
難道大伯并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當代的族長嗎?
反而告訴自己這個分家,真的是因為自己流淌著所謂的天忍血脈嗎?
除了天忍的事情,他對成為未來成為雛田老師的事情并不討厭,那是溫柔可愛的女孩子,除卻了膽小以外幾乎沒有任何缺點。
不過之前的老宅里,并沒有出現日差的身影,應該是代替宗家奔赴前線。
印象中的日差替死,還真是讓人想要忘記也做不到呀。
無論是以分家,還是以兄弟的名義替死,他都無法接受,因為他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